第267章 刘备:有云长翼德的牌位相伴,到了地下还能同饮三盅 (第2/3页)
纵有丰功伟绩,终究血肉凡胎,或死战场,或病榻,甚至……溺死厕中。
“父皇,”
他轻声道,手指微颤: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保重己身,方能安天下。”
刘彻并未回头,只凝视着窗外的暮色。柏影在他脸上交错浮动,忽明忽暗。
“你以为,朕怒的是晋景公?”
他低声开口,语气里带着疲惫:
“朕怒的,是这世间总有人,盼帝王出丑,盼江山动摇。”
他拿起桌上一支断笔,指尖摩挲着笔锋。
“当年高祖斩蛇而起,曾为逃命弃子;孝文帝节俭至极,仍能赢得民心。”
“唯独晋景公不同。”
“他的死,荒唐无比,让天下人讥笑——帝王也不过如此。”
“若连尊严都护不住,又如何镇社稷?”
窗外更夫的木梆声响起,夜已深。
刘据看着父亲把断笔轻轻搁在舆图上,墨迹正好遮住“大宛”二字。
那支笔,就像一柄剑——既可拓疆域,也能刺入心底。
天幕的光渐渐暗去,殿中檀香再浓,也掩不住那一缕惶惶不安。
刘彻心知,一道旨意挡不住意外,却足以堵住悠悠众口。
——史册之中,大汉天子,应死于战场,应殁于龙榻,而非污秽之地。
他俯身重新展开舆图。
指尖掠过葱岭。
那处墨渍干涸,丑陋如疤。
正如晋景公的死——再如何粉饰,也终留荒唐印记。
……
蜀汉时期!
永安宫梁间弥漫着浓重的药香,与沉香的味道混合成压抑的气息。
刘备半倚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出师表,指腹缓缓摩挲着“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几个字。
那是诸葛亮昨夜遣人送来的,墨色尚新。
案上的青瓷茶盏热气袅袅,茶汤碧绿。
刘备的目光落在“北定中原”四字上,忽然,天幕光芒骤闪——
“晋景公粪坑溺亡”几个字赫然映出。
“咣当。”
茶杯跌在案上,热茶溅湿了竹简。
刘备手一抖,胸口的闷咳顿起,他剧烈喘息,花白的胡须被茶水打湿。
“陛下!”
内侍急欲上前,被他挥手止住。
他抬眼看向殿外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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