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新创二十四式拂风剑法(三) (第1/3页)
第六式・火焰山雨
剑势骤急,如火焰山突如其来的阵雨。剑身在阳光下爆出刺眼的光雨,剑穗红得像燃烧的火砾。踏七星步时,每步都踩在青石板的水渍上,溅起的水花被剑气劈成无数细小的虹。萧书生忘不了火焰山暴雨砸在滚烫岩壁上的蒸腾白雾,此刻便让剑尖激起的水汽与剑气相融,使得十步之内的蚊虫皆被这湿热剑气震毙。
第七式・昆仑倒泻
长剑自头顶劈下,如昆仑冰川崩塌时的冰瀑。剑风裹挟着寒意,让廊下的铜鹤香炉都凝出薄霜。他在慕士塔格峰见过冰崖断裂的壮阔,便将那股摧枯拉朽的气势凝入剑势 —— 剑锋过处,连廊柱上的漆皮都裂开冰纹状的细缝。收势时剑插地面半寸,震起的冰屑在空中凝成转瞬即逝的冰晶,恰似昆仑山口的风凌石。
第八式・帕米尔风
剑走偏锋,忽左忽右全无定轨,如帕米尔高原的狂风。剑身发出尖锐的呼啸,剑穗在风中几乎要被扯断。移步时足尖总是踏在风向转变的节点,那是他在高原垭口观察了百次风向后的心得。最精妙处在于剑脊始终迎着风势,将气流引成旋转的气涡,使得三丈外的灯笼都被这无形的涡旋牵引着摇晃。
第九式・龟兹胡旋
剑随身转,如龟兹乐舞中的胡旋舞姬。萧书生在库车王府见过胡旋女的舞姿,便将那旋转的韵律融入剑势 —— 身体旋出丈许半径的圆,剑尖却始终指向圆心,形成外圆内方的奇妙轨迹。剑穗甩出的红绸在旋转中凝成赤色圆环,与他腰间玉佩的旋动形成日月交辉之象。收势时骤然定身,剑峰直指北斗,仿佛乐舞骤停时的惊艳亮相。
第十式・玉门关外
剑势沉雄,如嘉峪关的城墙横亘天地。剑身横握胸前,剑脊如垛口般平直,左手按在剑鞘中段,恰似守城士兵按在城砖上的手掌。他在玉门关见惯了西出阳关的商旅回望故乡的背影,此刻便让剑尖微微西倾,带着三分留恋七分决绝。剑锋上凝结的霜花久久不散,如同关隘上终年不化的寒雪。
第十一式・月牙泉涌
剑尖在水面轻点,激起层层同心圆涟漪,如月牙泉在风中信步的水纹。剑穗垂入泉水时,并未沾湿分毫,全凭内力将水珠震成雾霭。萧书生曾见泉底的五色石子随水波流转,便让剑尖在涟漪中心画出石子的斑斓轨迹。收剑时带起的水雾中,竟浮现出他在泉边见过的海市蜃楼残影,那是用剑气折射日光的巧思。
第十二式・交河残照
剑身在暮色中拖出长长的橙红残影,如交河故城的残阳斜照。剑锋掠过断墙时,会在砖缝间留下细碎的火星,恰似他在故城遗址见过的磷火。左手指向西方时,指尖与剑尖形成的直线,正好是他测量过的交河城轴线角度。最妙是收势时剑穗扫过枯草,惊起的飞蛾扑向剑上的残光,恍若故城黄昏时归巢的蝙蝠。
第十三式・苜蓿摇风
剑势舒缓,如河西走廊的苜蓿田在风中起伏。剑尖划动的弧度与苜蓿叶的摆动频率完全一致,那是他蹲在酒泉农场数过千片叶子后的精准把握。剑穗的绿绸随势轻摇,与廊外的真苜蓿叶交相辉映,竟分不清哪片是绸哪片是叶。收剑时剑柄轻抖,剑脊上的露珠滚落,在青砖上洇出的水痕恰似苜蓿根系的分布图。
第十四式・雪岭飞狐
剑走迅疾,如阿尔泰山的雪狐窜过冰坡。剑尖在积雪上只留下三点梅花状的痕迹,那是他在喀纳斯见过的狐爪印。侧身旋剑时,衣袂扫过的雪粉凝成一道白虹,与剑光相衬如狐尾扫月。此式最忌拖泥带水,萧书生曾在雪夜追狐三十里,此刻便将那份踏雪无声的轻盈凝入步法,连檐角的冰棱都察觉不到剑者的气息。
第十五式・楼兰梦影
剑势忽虚忽实,如楼兰遗址中若隐若现的海市蜃楼。剑身半隐在廊柱阴影里,只露剑尖三寸寒光,像他在罗布泊见过的虚幻城郭。移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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