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先生 (第2/3页)
的酥边,连隔壁的王婶都夸她“比村里媳妇还能干”。她一边翻着锅里的饼,一边忍不住想:照这架势,说不定再过些日子,连满汉全席都能琢磨出几分门道。
日子就这么在笔墨与烟火气里流转。陆大叔他们每天来干活,锯木声、敲打声从早响到晚,苏晚卿则在屋里码字、做饭,偶尔出来给他们递碗水,看一眼新打的书架渐渐成型。转眼过了七八天,屋里的隔断打好了,新做的衣柜立在墙角,连窗边都多了个小巧的梳妆台,原本空荡荡的屋子渐渐被填满,竟有了几分温馨的模样。
完工那天,苏晚卿给陆大叔他们结了工钱,铜钱串成的链子沉甸甸的,陆大叔却没急着走,反倒让徒弟们把木屑扫干净,连地上的钉子都捡得一粒不剩。“姑娘一个人住,可得仔细些。”他一边收拾一边念叨,直到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才带着徒弟们扛着工具离开。苏晚卿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回头再看屋里——新刷的白墙映着阳光,桌椅摆得整整齐齐,连床铺上都铺了新缝的褥子,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木料与浆洗的皂角香。她轻轻舒了口气,终于,这地方像个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苏晚卿过上了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每天早上写两个时辰的书,中午炒两个小菜,下午在院里晒着太阳,写着书。闲暇时光她甚至盘算着开春后,在院子的角落里开辟一小块菜地,种些青菜、豆角,这样既能吃上新鲜菜,又能省些菜钱。
这般闲适了半月,一个雪后初晴的午后,苏晚卿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将厚厚一摞纸卷起来,用红绳捆好,看着这堆比砖头还厚的手稿,突然红了眼眶——这可是她在这个陌生朝代,亲手写下的第一个故事啊。
第二天一早,她揣着手稿来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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