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小心正一 (第3/3页)
途了。
“是吗?那我真的要认识他一下了。被正一哥这种知名的艺术评论家夸奖,他肯定有两下子的。”园子说道。
艺术评论家?
小哀眨了眨眼睛,正一这都是什么鬼名头啊?
这是花钱可以买的东西吗?
一行人来到登记名字的地方,遇到了妃英理。
令小五郎感到可悲的是,妃英理也是先和正一聊天,忽略了他。
女儿、老婆、养子都更喜欢别人怎么办?
“毛利先生,该走了。”正一对小五郎说道。
小五郎咬了咬牙,一声不吭的走到了众人的前面,倔强的不和任何人聊天。
妃英理对小兰问道:“那个家伙又在搞什么?”
“不知道。”小兰费解的摇了摇头:“可能是想更快的去庆祝会的会场吧。”
几人来到庆祝会。
因为白鸟警官的原因,来参加庆祝会的警察很多。
“只要是干警察的都会看出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气氛沉闷的让人难受。”妃英理说道。
“是因为那件案子。”
一个肩膀停着老鹰的少年走了过来:“为了查那件案子,他们根本无心吃喝玩乐。”
“你是?”小五郎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白马探。毛利先生,我对您久仰大名了。”白马探说道。
“哦哦哦,原来是白马总监的儿子啊!”毛利小五郎说道。
白马探身子一晃。
好强的攻击力,他好歹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居然被毛利小五郎直接说成是‘谁的儿子’。
白马探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我毕竟是小有名气,和毛利先生这种,走到哪里都被人背后议论的大侦探,还是有所不同的。”
走到哪被哪的人戳脊梁骨,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哈哈哈,也不是那么厉害啦。”小五郎说道。
白马探语塞。
对于这种装糊涂的高手,他一个小年轻还是应付不来。
他转而看了正一一眼,没有和正一说话。
正一更是装糊涂的高手,根本从他的嘴里套不出任何东西。
正一笑着对白马探说道:“也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无心吃喝嘛,我看佐藤警官就挺开朗的。”
白马探顺着正一的目光看去。
看到佐藤警官正在炫耀自己的衣服,脸上乐呵呵的。
白马探皱了皱眉。
这么散漫的话可不行,这场庆祝会,可是有未知的危险存在。
“哎呀~那里是小田切局长啊,我过去拜访一下。”毛利小五郎突然说道。
小兰对妃英理问道:“那是谁啊?”
“那个蹩脚侦探干警察的时候,他还是刑事课长,现在已经是刑事局局长了。”妃英理说道。
正一对几人说道:“我也有一些朋友,先失陪一下了。”
没有了正一和小五郎,白马探也没有心情和这几个女人小孩聊天。
他找到目暮警官问道:“目暮警官,我想了解一下昨天的那个案子。”
“抱歉,我现在不想聊那件事情。”目暮警官说道。
白马探看着目暮警官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
如此果断的拒绝一个侦探的询问,这和目暮警官平常的表现相比,可真是奇怪。
白马探又找到了一个相熟的警察,继续询问昨天的案件。
那个警察也支支吾吾的,过了好久才小声的说道:“昨天死掉的两个警官,死亡的时候,手里都握着警察手册。”
“什么!?”白马探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难道杀人凶手是警察,所以死者在最后做出这样的提醒?
白马探看着目暮警官胖乎乎的背影。
毛利小五郎,曾经也是警察。
可是这两位,明明都没有作案的时间才对。
“你就不要继续再往下问了。”白鸟任三郎走过来说道:“Need not to know。
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正一就站在白鸟任三郎的旁边,在白鸟走后,笑着对白马探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应该知道才对。”
白马探咬了咬牙。
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调查的。
“哎呀,这些事情交给警察去处理就好了,你一个高中生,还是学业最重要。”正一说道。
白马探说道:“我是不会认输的。”
“什么认输啊?你这人好奇怪。”正一摇了摇头。
他想了想,这次的事件好像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吧?
杀刑警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白马探还是会认为幕后黑手是他呢?
正一双手一摊。
无所谓了,顶多是增加自己的恶名而已,也不算坏事。
而这双手一摊的动作,更加让白马探愤怒了。
这幅不以为意的姿态,实在是让人愤怒。
“小哀,我们去找那对新人聊一聊吧。”正一对小哀说道。
“好。”
在走出白马探的听力范围之后,小哀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刺激那个侦探?”
“我没有刺激,只是正常的聊天。”正一说道。
如果他感觉我说的话刺激到他了,那是他自己的问题,问问他自己有没有曲解我的话。
挑逗人心的恶魔。
小哀默默的吐槽着正一。
这个家伙,就喜欢看那些侦探恨的牙痒痒,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这里根本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会场上突然出现的吵架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田切局长对着一个正在抽烟的绿头发男人说道:“这个聚会,应该没有邀请你参加。”
“你烦不烦啊!我只是因为工作,碰巧来这里罢了。”
小田切局长,和他那个搞摇滚的儿子吵了起来。
白鸟警官和佐藤过去劝架。
只是他们的劝架根本没用,这对父子关系十分差劲,儿子很快就冷哼一声离开。
而劝架之后的佐藤,突然发现自己的口袋里面多了一张纸条。
拿出来居然看到上面写着‘小心正一’的字样。
她皱了皱眉,想把这张莫名其妙的纸条揉乱扔掉。
但想了一想,最后还是把它留了下来,抚平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发现这是谁放到她口袋里的。
也不知道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口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