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比他差多少 (第1/3页)
    如果刚才只是不待见,那现在直接明着开口赶人。
    谢淮序目不斜视,无视他的话。
    没见到神医,他不可能走,反正他求的又不是他。
    燕儿端了秋梨酥出来,左右瞟两眼,吓得放下东西快速逃走。
    那两位,一个举手投足优雅从容,言辞温和有礼。
    但是眉宇间透着一股忧愁,让人不敢触碰。
    他们公子就不必说了,眼皮半阖,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如暗流涌动,笼罩四周。
    那狭长的双眸目光如炬,脸色阴沉得可怕。
    “姑娘姑娘,那边好吓人。”
    燕儿逃回厨房,扯扯温梨的袖子,用手指向院子石桌的方向,示意她看一眼。
    怪吓人的,她来到这里有一段时日了,可没见过公子如此可怖过。
    温梨朝院子探一眼,摇头轻笑:
    “还说他来招待客人,根本就不会待客还逞能。”
    “你去看看爷爷他们下来了没有,没有的话让影从他们也回来。”
    “人多热闹,气氛就不会尴尬了。”
    “哦,是,燕儿这就去。”
    燕儿依言跑去崖边叫人,才走到一半,瞬遂和胥昭就帮他抬着药材下来。
    燕儿帮胥昭一起抬,同他们一道下来。
    覃竹停好马车,进了院子默默侯在自家公子身后。
    对身旁冰冷不好相处的人更是全身戒备。
    胥老揣着烟杆下来,指挥两个小的将药材端去廊下架子上放好,这才慢悠悠走过来。
    “是你来问诊?”
    “您就是胥神医?”
    “我是。”
    谢淮序赶忙起身弯腰行大礼。
    “晚生见过神医。”
    “神医不敢当,略懂医术而已,坐吧。”
    “得的什么病?伸手我瞧瞧。”
    谢淮序连忙拱手回道:“是家母身体不适,并非晚生。”
    “哦?”
    胥老将烟杆搁到桌上,看他一眼,随意坐下。
    “说说症状。”
    接过某位爷亲自斟过来的热茶,吹一口,慢悠悠喝起来。
    谢淮序落座,慢慢与他回道:
    “家母自幼患有心悸,如今得知家父战死边境,心悸越发严重。”
    “请了无数名医诊治,都说无能为力,晚生无法,多方打听到神医住处,这才前来叨扰。”
    “还请神医出手救一救家母。”
    胥老捋捋胡须,听完他简单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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