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勒索:盐井换命的生死谈判 (第1/3页)
县衙后堂的烛火摇曳,将王县令的影子投射在青砖地上,那影子扭曲变形,宛如一只张开利爪的夜枭,显得阴森而诡异。他手中捏着赵员外的拜帖,指尖轻轻摩挲着烫金的“赵”字徽记,忽然间,他嗤笑出声——这徽记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去年他的生辰之时,赵员外曾送上一个鎏金盐罐,上面就刻着这样的纹路,如今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印记,象征着赵员外的无助与绝望。
“来得好。” 王县令懒洋洋地晃着腿,靴底的鹿皮蹭过总管渗血的后背,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县丞大人昨儿被流寇砍了三根手指,正缺人凑份子治伤呢。”阶下的总管抬起血污满面的脸,左眼已肿得只剩一条细缝:“我家老爷说,盐井可按……”“按什么?” 王县令突然暴起,笏板重重砸在总管肩头,桑木纹理深深嵌进皮肉,“按《大明律》?还是按你家老爷的黑心肝?” 他扯开抽屉,甩出的《绝卖契》拍在总管耳边,纸角划破他的颧骨,“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总管浑身颤抖,右手指尖摸索着契书边缘——那是赵府账房先生的笔迹,每个字都透着股子阴狠的工整。他忽然想起三年前,王县令强占刘寡妇的田产时,用的也是这手“借律杀人”的把戏,先扣上“抗税”的帽子,再逼对方“自愿”卖地。此刻契书上的“赵记盐井”四个字,像极了刘寡妇临死前抓破的血书,触目惊心。
“大人何苦……” 总管咳出带血的痰,“赤水盐井每年缴的税银,够养半个县衙……”“养县衙?” 王县令踢翻烛台,铜柱砸在总管胸口,“你家老爷去年给林宇新军送了多少粮?当本县不知道?” 他踩住总管的手腕,听着指骨发出的脆响,“陈大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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