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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皆至

    群雄皆至 (第2/3页)

还见过小友呢,那时你多精神……唉,不说这个了。”他搓了搓手,“小友安心养伤,缺什么尽管跟王家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他寒暄了几句就走了,离开时脚步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病人。

    紧接着来的是迷雾郡雾隐阁的人。雾隐阁以情报和暗杀闻名,来的是个蒙着黑纱的女子,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她没带礼物,只是递给玄尘一个信封:“阁主说,云澈修士若有需要,雾隐阁欠你一个人情。”说完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云澈心里清楚,雾隐阁此举,多半是因为他杀了墨玄——墨玄当年曾抢过雾隐阁的秘宝,双方结怨已久。这份人情,是用命换来的。

    人一波接一波地来,密室里的礼物堆成了小山。有送丹药的,有送法器的,还有送功法秘籍的,甚至有修联分部的长老亲自过来,说要奏请总盟,给云澈颁发“诛魔勋章”。

    云澈始终维持着虚弱的模样,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点头或说几个字,每句话都透着吃力,时不时还要“咳嗽”几声,咳出点玄尘早就备好的、掺了药粉的“血丝”。林溪月和沈砚在一旁忙前忙后,替他应酬,眼神里的担忧从未断过。

    直到午后,一个穿着青禾修大校服的青年匆匆赶来,才让云澈的“表演”出现了一丝破绽。

    “云澈!”青年冲进密室,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焦急。他身形挺拔,眉眼和云澈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显成熟,正是云澈在青禾修大读书的哥哥,云峥。

    云峥冲到床边,看到云澈苍白的脸和缠满绷带的身体,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接到消息时,你已经……已经……”他说不下去了,喉结剧烈滚动着。

    云澈看着哥哥眼底的红血丝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心里一酸。云峥比他大三岁,从小就护着他,当年他被测出“无灵根”受尽嘲笑,是云峥替他打架;后来他拜入野山萍,也是云峥省吃俭用,偷偷给他塞灵石。

    “哥……”云澈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真实的哽咽,他想坐起来,却被云峥按住。

    “躺着别动!”云峥的声音很凶,手劲却很轻,“玄尘大师说你经脉断了?还服用了爆元丹?云澈,你是不是疯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哀求,“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想想爹娘啊!他们要是知道你……”

    “哥,我没事。”云澈轻轻拍了拍云峥的手背,指尖的温度让云峥愣了一下——弟弟的手虽然凉,却不像传闻中那样毫无生气。

    云峥皱起眉,刚想说什么,就被玄尘拉住了:“云峥小友,云澈刚醒,经不起动气。他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有什么话,等他好些再说吧。”

    云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娘给你缝的护身符,还有爹酿的灵米酒,说是能活血……”说到一半又停住了,灵米酒是烈物,经脉断裂的人哪能喝。他把布包往床边一放,声音沙哑:“我不走了,就在这守着你。”

    云澈看着哥哥眼底的疲惫和担忧,心里暖烘烘的,却也更坚定了要掩饰下去的想法。他不能让家人再为他担心,更不能让他们卷进系统的秘密里。

    傍晚时分,野山萍修真院的院长林苍澜来了。林苍澜是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院服,手里拄着根竹杖。他走到床边,看着云澈,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痛心:“孩子,苦了你了。”

    云澈轻声道:“院长……”

    “都怪我,没能护住你们。”林苍澜叹了口气,竹杖在地上轻轻点了点,“野山萍虽然毁了,但只要人还在,总有重建的一天。你安心养伤,学院永远是你的家。”他从袖中拿出个木牌,上面刻着野山萍的院徽,“这是首席弟子令,等你好了,回来帮我。”

    云澈看着木牌,想起野山萍的晨练、药圃和苏云的笑脸,眼眶有些发热。他轻轻点头:“嗯。”

    林苍澜没多留,只是临走时深深地看了云澈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像是看穿了什么,又像是只是单纯的惋惜。

    密室里终于安静了些,沈砚去打水洗漱,林溪月在整理药材,云峥坐在床边削苹果,动作有些笨拙。玄尘则在调试新的药炉,药香越来越浓。

    云澈闭着眼假寐,心里却在想,最让他害怕的人,应该快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雷啸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玄尘兄,云澈醒了吗?”

    雷啸天走进来,身上的紫金公服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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