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在这变动的时代里,我们该怎么活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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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甚至是安徽省内,
工厂里、学校里、医院里、农村公社里,甚至街边的小摊小贩...
所有人都在争相传阅,
所有人年轻人都在热泪盈眶,
所有看过《安徽青年报》青年观察专栏的,都认识了这么个人。
知青作家、自然抒情诗人许成军!
...
诗,可以这样说,
或者说文学作品都可以这样说,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每个人在作品里看到的都是自己的人生,
此刻,
在所有看这首诗的人眼里,
这首诗呈现了不同的情感、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回忆,
有些像春兰那面试衣镜。
而那些带有痛的印记,
在这首诗的“抚平”下,
好像没那么痛了,但是印记却愈加清晰。
又惨、又美,
79年的年轻人显然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于是他们被打上了“鸡血”,
工人干活更卖力了、学生读书更认真了、插队知青...
真就是,
有毒!
...
此时,在安徽这片土地上,
和这些中文系的学生们一样,开始看那封信的年轻人有很多。
《向光而行》,让他们对信更多了几分期待,
可能不只是几分,
他们像基督教虔诚的信徒,向着他们的“耶路撒冷”--信,朝拜。
应该说,
毒鸡汤在这个年代还是太具有杀伤力了。
...
学生们翻开报纸,一群人头挤上去,好不热闹。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许成军依然有更大的惊喜在等待他们。
一番鸡飞狗跳,
还是公选陆晓晓用她的声音带大家“听信”。
陆晓晓的声音幽幽传来:
《致青年朋友:明日起程前,与泥土和星光对谈》
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在飞驰的列车上,也可能已经在上海的土地上追求我自己的理想。就这么在走之前,与大家聊几句吧。
夜色漫过窗棂时,我总爱在稿纸上多写一行。煤油灯的火苗晃啊晃,把影子投在土墙上,像个踉跄赶路的人。这影子陪我熬过许多夜晚:在知青点的木板床上,在合肥招待所的硬板椅上,在蚌埠车站的路灯下。它知道我冻裂的指尖有多疼,知道退稿信上的红叉有多刺眼,也知道每次写下“未完待续”时,心里那点不肯熄灭的光。
去年冬天特别冷,墨水在笔尖冻成了冰碴。我缩在漏风的土坯房里改稿,手指肿得像胡萝卜,每握一下笔,冻疮就像被针扎,血珠滴在草纸上,晕开小小的红。那时总有人劝:“一个知青,写这些有啥用?不如多挣点工分。”我没说话,只是把冻僵的手往怀里揣,借着体温焐化那点墨。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比冷暖更重要,就像埋在雪下的麦种,看着死寂,根须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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