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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作家

    第四十六章 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作家 (第2/3页)

    大概50来岁的模样。

    网兜里装着个搪瓷缸和两本卷边的书,走路时背微微弓着,却透着股文气。

    “同志,这是 201吧?”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声音带着点江苏口音的温润。

    这人看着不太一般,许成军心里想到。

    他点头:“是的,您也是住这间的?”

    “可不是嘛,文联的同志说还有间空房。”

    他把网兜往床头柜上一放,搪瓷缸磕在木头上发出轻响,“我叫汪曾祺,从京城来的。”

    汪曾祺?

    许成军一愣:“您是写《受戒》的汪曾祺老师?”

    汪曾祺被他这反应逗笑了,:“小同志认识我?我还以为我的名字早被人忘喽。”

    “怎么会!”

    许成军把脸盆往墙角一放,语气带着激动。

    “《邂逅集》《沙家浜》都是经典呀!应该说天下谁人不识君!”

    汪曾祺往床沿上坐,笑着道:“瞎写的,让年轻人见笑了。你呢?看着年纪不大,也是搞创作的?”

    “我叫许成军,凤阳来的知青。”许成军摸了摸后脑勺,在名家面前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刚在《收获》发了篇稿子,编辑让我在这儿住段时间。”

    其实说起来,前世许成军最喜欢的当代作家,汪曾祺绝对是排在前五。

    对国人来说,这个名字也绝不陌生,《端午的鸭蛋》《昆明的雨》等篇目入选中小学语文教材,让“汪曾祺式”的诗意与温情融入国民文学记忆。

    他对善良的坚信、对美的敏感、对生活的热爱,超越了时代局限,成为几代读者的精神慰藉。

    非要说的话,汪曾祺跨越了“现代”与“当代”的文学断层,既是沈从文乡土文学传统的继承者,又是新时期文学多元格局的开创者。

    而让许成军最为佩服的是,他提出“回到民族传统,回到现实主义”的创作主张,强调文学应“写生活,写人,写情趣”。

    在西方文学思潮涌入的 80年代,为中国文学坚守了民族化的创作道路!

    堪称“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作家”!

    哔哔时期,汪曾祺因反对将文学工具化、政治化,他选择了“沉默的坚守”,暂别文坛。

    今年,汪曾祺以《受戒》重返文坛,在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占据主流的年代,他的作品以截然不同的风貌打破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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