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建议破格录取” (第3/3页)
不算‘乱比较’,但算‘带着滤镜的对话’。他要借中国故事讲自己的‘理性主义’,就像我用西方‘冰山原则’讲《隐秀》,各取所需而已。”
老贾你真棒!
先夸!
章教授教的!
“关键是咱们得先把自家宝贝的‘根’说清:《赵氏孤儿》的内核不是‘仁政’,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忠义,是‘复仇中见人性’的复杂。”
“外人改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能说清‘原典是什么’。就像现在西方研究《红楼梦》,有人说它是‘家族小说’,有人说它是‘爱情悲剧’,咱们不用急着否定,只要把‘大观园里的人情世故藏着中国的家族伦理’讲透,他们自然会在比较中看见更完整的中国。这才是‘对话’不是‘被解读’。”
这里的核心还是在提炼方法论。
许成军以西方研究《红楼梦》为例,提出“不急于否定外人解读,而要讲透本土肌理”的对话原则。
将比较文学升华为“平等对话”而非“被动解读”,呼应“拿自家宝贝对话”的主张。
到是不违背贾值芳的理念和初心。
一个字:妙!
王水照问;“‘学术谱系图’,那现当代文学研究,该怎么给‘西方理论’和‘传统文论’摆位置?”
许成军答:“把西方理论当‘工具’,传统文论当‘地基’。西方理论可以列在‘方法层’,标清‘哪些能解中国问题’;传统文论列在‘根基层’,标清‘哪些是民族审美底色’”
苏连诚问:“文学该怎么既‘寻根’又‘除弊’?总不能捧着糟粕当宝贝吧?”
许成军回答:“寻根绝不是‘复古’,是‘淘金子’。传统文化从来不是纯金,是‘金砂混泥沙’:孔子的‘仁者爱人’是金,‘三纲五常’的僵化是泥沙;《牡丹亭》的‘至情’是金,‘父母之命’的压迫是泥沙。文学的作用就是‘筛金去沙’:写寻根,既要像沈从文写湘西的‘淳朴人情’那样传金,也要像巴金写《家》里的‘封建枷锁’去除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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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这场面试基本已经完了。
还有啥说的?
问学术?
问视野?
问基础?
展现的还不清楚?
小小的老子上大大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