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发烫的归途 (第1/3页)
火车钻出隧道时,我攥着脖子上的木牌直冒冷汗。刚才那阵震动绝不是错觉,牌背面的刻痕明明亮起过微光,像极了在龙脊山时指引方向的模样。周墨生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合上书问:“咋了?脸色这么差。”
“没、没事。” 我赶紧把木牌塞进衣领,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总不能说诅咒可能没结束吧?阿秀刚平复好心情,导师也才醒过来,现在说这些只会添乱。可指尖残留的震动感越来越清晰,像有只小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对面的导师突然咳嗽起来,捂着胸口直皱眉。他自从在冰川下被救醒后就时常这样,脸色总带着种不正常的苍白。“老毛病了,寒气入体。” 他摆摆手不让我们担心,可我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点黑灰,跟骨绣燃烧后的灰烬一模一样。
阿秀在旁边织毛衣,毛线针突然 “咔哒” 断了一根。她盯着断口发呆,那里竟渗出细小红丝,在阳光下闪了闪就消失了。“针谱不是烧了吗?” 她声音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毛线球,“为啥还会这样?”
周墨生接过断针端详半天:“是残留的怨气。骨绣师虽然封印了诅咒,但三百年的怨气没那么容易散。” 他突然看向窗外,眉头皱成疙瘩,“这火车不对劲。”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外面的风景竟在重复倒退!刚才经过的那片杨树林,明明已经甩在身后,此刻又出现在窗外,连树干上的疤痕都分毫不差。车厢里的乘客不知何时都闭上了眼睛,脑袋歪在座位上,姿势僵硬得像木偶。
“他们咋不动了?” 阿秀拽着我的胳膊,毛线球滚到地上,线散开后竟缠成个诡异的符号,跟骨绣上的诅咒标记一模一样。
周墨生突然站起来,指着车厢连接处:“去那边!车厢被怨气笼罩了!” 他刚迈出两步,周围的乘客齐刷刷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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