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糙汉的糖衣炮弹 (第2/3页)
凉刺骨,风一吹,手指冻得通红。她咬着牙拿起搓衣板,刚用力搓了两下,“嘶——”破皮的伤口被湿布一磨,血珠子混着肥皂水就冒了出来,疼得她眼泪花直打转。
干洗店!她无比怀念现代的干洗店!这破衣服比敌人还难对付!
正委屈得想撂挑子,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高大身影扛着锄头走进院子。是陆子期!刚从地里回来,裤脚沾泥,额角带汗,那冷冽的目光扫过院子,精准地落在了她……和她那盆“罪证”上。
苏妙妙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把流血的手藏身后。她看见陆子期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视线在她红肿破皮的手指和那堆成小山的脏衣服上停留了两秒,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但他什么也没说!连步子都没朝她这边挪一下,直接收回目光,扛着锄头就朝自己铺位走,背影又冷又硬,写满了“生人勿近”。
苏妙妙心里那点刚被鸡蛋捂热乎的小火苗,“噗”一下,凉了半截。呵,果然是她想多了。给颗蛋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洗衣服?这种又脏又累的娘们活儿,他这种冷面糙汉怎么可能沾手?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认命地拿起搓衣板,忍着疼继续跟“敌人”死磕。
那天晚上,她累得跟死狗一样,倒头就睡,连那盆没洗完的衣服丢在井边都忘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苏妙妙被冻醒,猛地想起那盆要命的脏衣服!坏了!要是被队长看见乱扔东西,一顿狠批跑不了!她心慌意乱地披上衣服就往院子里冲。
冲到井边,脚步却猛地钉在了原地!
晾衣绳上,除了陆子期那几件标志性的蓝布褂子和劳动裤,赫然挂着她那几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和劳动服!泥土汗渍全没了,虽然皱巴巴拧得歪七扭八,水珠还在往下滴答,但领口袖口都透出干净的、微微发白的光泽,在冷风里轻轻晃荡。
苏妙妙彻底傻眼了。目光缓缓转向陆子期的铺位——空荡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只有墙角的脸盆里,孤零零躺着半块湿漉漉的肥皂,皂角的清冽味道混着清晨的空气,飘了过来。
她一步步挪过去,指尖颤抖着碰了碰自己的衣服。布料冰凉,带着水汽,紧紧挨着他的衣服,那股属于他的、干净的皂角香,霸道地缠绕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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