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不能为她撑腰 (第2/3页)
嬴政听了这话,连忙道歉,“是我的不是。”他为她擦眼泪,却总也擦不干净,心里生出内疚,“我没觉得你是笨蛋,我觉得你很可爱。”
“是真的吗?”般般泪眼朦胧,面颊白嫩的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此刻染上点点的红,噘着嘴不大相信,“那你从前还骂人家是傻子呢。”
那是情趣,真是个傻蛋。
“莫不是觉得人家脑袋笨笨的,与你不相配。”她从表兄解释的第一句便信了,这句不过不依不饶的撒娇。
不成想,听到这句嬴政的关切渐消,竟是当场阴沉下脸色,“是谁在你跟前嚼舌根?你说,表兄定然为你做主!”
般般被他骤然的发作吓了一跳,“没有谁呀。”她低下声音,“我随便说的。”
“当真?”嬴政惊疑不定,仔仔细细的审视她的神情变化,倘若她有一瞬的心虚,他定会发怒,将那些挑拨之人打杀了。
“当真!”般般挽他的手臂,又有些高兴,“表兄好喜欢我吗?”
“当然是,不要质疑我。”不见她有任何的心虚,嬴政欺身捏她小脸,“那你呢?”
“我?”般般迷茫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偏头想想,自然而然的笃定,“当然也喜欢表兄啦,最最最最喜欢!”
她笑嘻嘻的搂了他的脖颈,亲昵的以脸颊蹭蹭他的下巴。
喜欢一词,无论怎么讲,都略显浅显,不似人与人之间的爱慕,反而像极了喜爱猫儿、狗儿亦或者是什么玩具。
失了‘心悦’该有的厚重与羞涩。
两人腻歪在一处看了会儿山川杂志的书简,嬴政教般般辨别地理杂谈里的真实与虚无。
般般忽的说道,“表兄,你上回说想试试造纸,可有什么头绪么?”
嬴政确实有在闲暇时刻琢磨这些东西,“尚未,昨日还在想,你说的木头或者什么别的材料如何能单薄又拨弄间清脆动听?即便将其片的薄如蝉翼,亦无法很好的书写文字。”
般般也不甚明白,毕竟她从没有研究过造纸,只是大概知道个笼统,“倘若将其砸烂切碎,混合着水或者旁的什么砸成浆状,再塑形晒干呢?”
嬴政动作顿住,细细思忖,“砸成浆状…”
“怎么样,表兄可有解法?”她眼瞳中浮出期许。
“暂时没有。”他摸摸她的发,“待我回去寻了太傅研讨一番。”
“那好吧。”
见她眼巴巴的,他莞尔,看了一眼时辰打算离开了,“不早了,早些睡下,明日我让人送些进学用的,你好生选一选。”
“嗯嗯嗯嗯!”般般巴巴地起身送他,一路跟到宫室外才回去。
嬴政去而复返,让人去把牵银叫出来。
牵银一出来便利索的跪下,“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他看了一眼宫室内燃着的灯,“你寻了何理由出来?”
牵银解释道,“奴婢说出来关宫门,顺带去膳坊取一碗杏仁露,小娘正翘着脚丫趴在床榻上看布帛画本,没有怀疑什么。”
嬴政少稍稍颔首,转而询问,“近日可有什么人到她跟前说些不中听的话?”
“孤与她的。”
牵银仔仔细细的回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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