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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八章 臣请释刘陶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八章 臣请释刘陶 (第1/3页)

    德阳殿陷入一片死寂,皇帝和阶下的兖兖诸公都像是被人用手扼住了喉咙。

    刘宏捻动扶手的手指僵着,脸上那点商贾式的精明算计被一种惊愕所取代。

    分文不取?一纸诏令?用赋役和那劳什子“良善之家”的虚名去换救命的东西?这小子……莫不是被打坏了脑子?

    张让那张如同剥壳鸡蛋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拧出水来,釜底抽薪!

    这小王八蛋是要掘他们的根!那些低贱的粮商、药商,那些地方上的豪强土鳖,一旦闻着“免赋役”和“陛下亲赐匾额”的腥味儿,谁还肯老老实实把油水孝敬到他们中常侍府上?

    尤其是那些囤着米粮药材、等着发瘟疫横财的狗东西,怕是第一个就要跳出来响应!此策若行,他们在各州郡的爪牙,根基都要被撬松!这哪里是治疫?分明是刨他张让的祖坟!

    “荒谬绝伦!”

    张让的声音率先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他猛地转向刘宏,深躬到底,姿态悲愤欲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陛下!此子所言,悖逆伦常,动摇国本!赋役乃国之血脉,祖宗法度,岂能轻动?‘良善之家’匾额,乃彰表忠义、显耀门楣之圣物,岂能滥赐于操持贱业的商贾、流汗出力的役夫?此等离经叛道之言,若行于天下,必致纲常崩坏,礼乐沦丧!地方官吏为求治疫之功,必争相媚下,阿附商贾贱民,朝廷威仪何在?更遑论此子!”

    他猛地直起身,狠狠指向摇摇欲坠的刘珩:“乳臭未干,无官无职,侥幸献上一份不知真假的方略,就敢妄议国策,代天子发号施令?此乃僭越!是谋逆!陛下,此等狂悖之徒,其心可诛,其言断不可信啊!”

    张让这番话,字字诛心,句句都捅在刘宏最痒痒也最忌讳的地方——权力、规矩,还有他那不容侵犯的皇帝面子。

    刘宏脸上的惊愕迅速被狐疑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取代。

    对啊,这小子虽然说得天花乱坠,但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刚死了爹、自己都差点被打死的毛头小子,就想借着朕的诏书去指挥地方官?这……这成何体统!朕的脸往哪搁?

    司徒袁隗,这只在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再不出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要被张让这阉狗搅黄了。

    他一步踏出班列:“陛下!臣以为,阳武侯年少气盛,献策或有惊世骇俗之处,然其拳拳爱民之心,天地可鉴!值此大疫横行、生灵涂炭之际,国库空虚,正需不拘一格,行非常之法!以朝廷威信为引,以陛下仁德之名相召,调动万民自救之力,实乃变通之良策,活命之善政!臣观此策,虽有商榷之处,然其核心——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活民无数——实乃大善!”

    他顿了顿,话锋精准地转向关键:“至于主持推行之人选……阳武侯献策有功,其志可嘉,然其年少且负重伤,确不宜亲理繁剧实务,此乃老成持国之道也。”

    袁隗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张让,最后落在刘宏脸上:“陛下!谏议大夫刘陶,博学多才,通晓民政,更兼刚直不阿,心系社稷!其与阳武侯合著《避疫求生要略》乃此策根本!且刘大夫因直谏下狱,天下士民皆为之扼腕!若陛下赦其出狱,委以主持防疫之重任,一则人尽其才,二则彰显陛下纳谏如流、爱护忠良之圣德!三则……有刘大夫这等德高望重、经验老道之臣总揽全局,阳武侯从旁参赞拾遗补缺,此策推行,方名正言顺,事半功倍!如此,既全了朝廷体统,又能行此活民善政,岂非两全其美?”

    “老匹夫!”

    张让心中怒骂,袁隗这招太毒了!不仅肯定了刘珩那挖墙角的策略,堵死了他“僭越”的攻讦,更把那个该死的刘陶从诏狱里硬生生抬了出来,还要推到主事的位置上!这简直是往他心窝里捅刀子!

    他身后的几个阉党爪牙也面露急色。

    至于刘珩纵奴行凶,殴打天使的事,本就是张让瞒着刘宏私自下的“陛下口谕”,只要刘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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