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否定，否定！再否定！ (第3/3页)
0%的系统能量储备，这代价太大了。
但为了还当年欠下的那个人情…为了那个吊坠…
他深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他盯着入口外那个正在疯狂轰击空间迷宫的金老鬼的模糊身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金老鬼…万物皆有价码。今天你付给我的‘账单’…老子记下了！”
防空洞深处，白薇用尽全力拉开了那道锈迹斑斑的应急铁门，一股更加阴冷潮湿和未知霉变的气味扑面而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入口处那扭曲的光影和老烟枪佝偻却如山岳般挡在那里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咬牙扛着两人，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更黑暗的废弃深渊之中。
前路未知，后有豺狼。何立与苏清寒的生死扑朔迷离。
……..
深层废弃管网的环境比上层更加恶劣。空气污浊得几乎凝滞，脚下是不知沉积了多少年的油污和腐烂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黑暗中，只有白薇战术手电的微弱光柱在晃动，映照出扭曲的管道壁和嶙峋的锈蚀结构。
白薇背着昏迷的苏清寒，拖着身体沉重的何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汗水混合着污垢从她额头滑落，肺部火辣辣地疼。
她不敢停下，身后仿佛能听到黑钢佣兵粗暴的搜索声和金老鬼那阴魂不散的叫骂。
意识深处，何立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工匠。
在无边无际的虚无和灵魂撕裂的剧痛中，他凭借着老烟枪“堵蚁穴”的粗暴指引和一股不肯服输的狠劲。
一次又一次地凝聚起细微的意念之针，在苏清寒那布满暗红裂纹、濒临崩溃的系统核心上，艰难地“缝补”着。
否定！否定！再否定！
每堵住一个新生的小小崩坏裂纹，苏清寒的崩溃之势就延缓一丝，而何立自身的灵魂就虚弱一分。
这种消耗是双向的，他在用自己的灵魂本源，强行吊住苏清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