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失贞洁 (第1/3页)
宋兆季毕竟是在商海沉浮了半辈子的老江湖,最初的惊骇过后,竟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潇因……你、你返嚟就好。”
他试图上前,“二叔担心死你了!你看看你,搞出咁大件事,电话都打不通,知唔知大家有几担心啊?”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个忧心侄女安危的长辈。
若换做旁人,恐怕早已被这番表演迷惑。
但宋潇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接话。
宋嘉怡是宋兆季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活在宋潇因的光环之下,对这位被称为“小神女”的堂姐,嫉妒早已深入骨髓。
此刻见父亲吃瘪,她按捺不住,端着一杯香槟走上前来,阴阳怪气地开口:
“家姐,你总算舍得返嚟啦。不过……你这身裙,好白啊。”
她刻意拖长了尾音,意有所指地笑道:
“唔知嘅人,仲以为你今日系嚟奔丧添。定系……你想话俾全港城嘅人知,你依然好清纯?”
(不知道的以为你来奔丧,还是你想让全港城的人知道,你还是个清纯玉女?)
人群中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苹果日报》那篇报道,在场的宾客,谁没看过?
“贞洁成谜”四个字,像烙印一样,已经打在了宋潇因的身上。
宋嘉怡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她就是要当着全港城上流社会的面,撕开宋潇因那层“观音面”,让她沦为彻头彻尾的笑柄。
宋潇因却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
“嘉怡,我穿什么,是我宋潇因的事,是宋氏主家的事。需要向全港城交代的,也是我。”
她抬起眼帘,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宋嘉怡那身暴露的Versace短裙上。
“倒是你,穿得咁少,唔冻咩?”她语调依然温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软刀子,“毕竟,你嘅事,除了你自己,恐怕冇人会在意。”
(“倒是你,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毕竟,你的事,除了你自己,恐怕没人在意。”)
一句话,云淡风轻,却精准地划分了界限。
我是主,你是次。我的事,关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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