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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御前亲军和“咸人头”(求收藏,追读)

    第19章  御前亲军和“咸人头”(求收藏,追读) (第2/3页)

年耗费多少?更别说上了战场,刀枪无眼……”

    定国公徐希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陛下心意已决,借着整饬边备的名头,又有‘大捷’之功在手……怕是不好硬顶。”他顿了顿,眼神扫过周围一张张或愤怒、或忧虑、或算计的脸,“至于这蓟镇大捷?呵……”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诸位在京营、在五军都督府也都有耳目,蓟镇都是些什么兵?十三个月没法饷,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凭这些人马就能斩了鞑子数千?谁信?本爵是不信的!怕是陛下少年心性,好大喜功,下面人投其所好罢了。这‘捷’越大,水分只怕也越大。”

    勋贵们闻言,纷纷点头。

    ......

    孙承宗、李邦华等东林清流聚集之处,弥漫的则是一种痛心疾首的愤懑和深沉的失望。

    “阉党余孽,其心可诛!”一位白发苍苍的御史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若非彼辈蛊惑圣心,撺掇陛下轻出,焉有此次险之又险的巡边?陛下甫登大宝,根基未稳,便效那正德旧事,视军国大事如儿戏!若非祖宗庇佑,苍天有眼,差一点,差一点就酿成第二次‘土木之变’!大明江山,经得起几次这样的折腾?”

    李邦华长叹一声,接话道:“木匠天子方去,新君却又……却又如此尚武好动!这大明,何时才能迎来一位真正的明君圣主?朝纲不振,阉宦虽除其魁首,然其流毒仍在,陛下对王体乾、徐应元等内侍依旧倚重……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他话语中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这些被魏忠贤打压排挤的官员,本以为新君即位,会铲除阉党,大明将迎来中兴曙光,却不料皇帝行事如此“轻率”。

    “孟闇所言甚是。”孙承宗作为帝师,资历最深,语气相对沉稳,“陛下勇则勇矣,然治国非仅凭血气之勇。此番侥幸得脱大险,望能以此为戒,收心养性,亲贤臣,远小人,以社稷为重。”他口中的“小人”,可不仅仅指残余的阉党,也包括了那些可能逢迎皇帝“尚武”之心的新贵。

    ......

    在举子们聚集的稍远处,年轻士子们的议论则更加直白,充满了对朝局的担忧和对未来的迷茫。

    “陛下登基,打压魏阉党,大快人心!然则……”史可法眉头紧锁,低声道,“为何仍留用王体乾当秉笔?还让魏忠贤当掌印太监?此非除恶务尽之道!朝中正人何在?”

    来自南直隶常州府的管绍宁接口,语气带着书生特有的锐气:“更令人忧心者,是陛下此番轻出!天子身系九州,万金之躯,岂可效仿匹夫之勇,亲冒矢石?《尚书》有云,‘民惟邦本,本固邦宁’。陛下如此行险,置天下苍生于何地?置宗庙社稷于何地?朝中衮衮诸公,竟无一人能犯颜直谏吗?”

    管绍宁的同乡庄应会年纪稍长,思虑更深一层:“‘大捷’之说,恐是虚张声势。鞑虏凶悍,边军积弊已久,陛下仓促间所募亲军,岂能摧锋折锐?若是以小胜报大捷,恐非明君所为,徒损朝廷威仪,寒边关将士之心。”

    黄宗羲听着举子们的议论,清秀的脸上神情复杂,他没有立刻发言,只是目光灼灼地望向城门洞开的方向,似乎在思考更深层的问题:这个朝廷,从上到下,从内廷到边关,究竟有多少积弊?仅靠一个似乎有些“冲动”的年轻天子,真能力挽狂澜吗?好像不太行啊!

    ......

    就在这四拨人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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