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老周的“炸弹恐惧症”捏到烂也不炸 (第2/3页)
等等……万一后面有单牌呢?” 硬是把2又按回了牌堆里。
这一犹豫,账房鬼顺顺当当出了张“5”,小贩鬼接“7”,老李直接甩了个“顺子”:“3-8!”
王二麻赶紧用“5-10”管上,老李却“啪”地甩出四个J:“炸弹!”
牌桌上“轰”地冒了股黑烟,比之前老槐炸的那下还浓,几个小鬼虚影从烟里钻出来,张牙舞爪地往老周那边飘——老周吓得“嗷”一声,手里的牌掉了两张,正好是那张2和张Q。
“捡起来!”王二麻赶紧帮他拾,就见老周的牌角都被捏皱了,尤其是最底下那几张,边缘发毛,像是揣兜里揣了半个月。
老李笑得直拍桌子:“老周,你这牌是拿来捂手的?” 趁乱甩出对“10”,账房鬼接对“K”,转眼就把王二麻的牌路堵死了。
好不容易撑到最后,王二麻手里剩张小王,孟婆剩对“8”,老周……老周手里还捏着五张牌,其中四张整整齐齐叠着——正是四个2。
“你咋不早说你有四个2?!”王二麻眼睛都瞪圆了。
老周缩着脖子,把四个2往牌堆底下塞了塞:“我、我想留着……万一能炸翻倍呢?”
话音刚落,老李甩出最后一张大王:“走了!春天!”
“春天”是地府斗地主的规矩——地主一把牌没让农民管上,算“春天”,得分翻倍。判官在记分牌上“唰唰”画了两道红杠,推了推眼镜:“‘麻爷炸穿队’扣10分!”
老周脸白了,捏着牌的手抖得更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对不起……”
“没事没事,下把赢回来。”孟婆赶紧递了碗甜汤过去,“喝口汤,别慌。”
王二麻没吭声,盯着老周手里那四张被捏得皱巴巴的2——牌角都快磨出毛了,显然是从发牌就攥着,指印清清楚楚印在牌面上。他突然想起小区里的张老太,打麻将总留着“幺鸡”不打,说要等“杠后开花”,结果每次都把牌捂死在手里。
第二局老周当地主,发牌时他手抖得更厉害,判官给他递牌,他接得跟接金条似的,一张一张往桌上摆,摆完还数了三遍:“17张……没错吧?”
“没错!”判官不耐烦地挥挥手。
王二麻凑过去瞅了眼——好家伙,这把牌顺得邪乎:三个炸弹(四个3、四个5、四个A),还有俩王,单牌就一张“7”。
“这把稳了!”王二麻拍他肩,“大胆出,有炸弹就炸!”
老周却把三个炸弹全按在牌堆底下,上面摆着单牌和对牌,跟盖被子似的。他小心翼翼地甩出张“3”,孟婆赶紧接“9”,老李刚要出“J”,老周突然喊:“等、等!我用4接!” 硬是把孟婆的“9”压了回去,自己出了张单4。
“你接自己的牌干啥?”王二麻都气笑了。
“我怕、怕你们接不上……”老周声音跟蚊子似的。
这一折腾,老李顺顺当当出了张“10”,账房鬼接“Q”,小贩鬼直接甩了个“对A”。老周手里捏着四个3,手指都快嵌进牌里了,脸憋得通红,就是不往桌上放。
“炸啊!”王二麻急得拍桌子,“四个3炸他!”
老周咬着牙,把四个3往桌上举了举,又猛地缩了回去:“再、再等等!他们说不定还有炸弹……”
“他们哪来那么多炸弹!”孟婆也急了,“你看老李那牌,都快出完了!”
果然,老李甩了张“6”,账房鬼接“8”,转眼就剩最后两张牌。老周这才慌了,哆哆嗦嗦地把四个3往桌上一放,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炸、炸弹……”
可太晚了——老李“啪”地甩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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