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小李的“诗句记牌法”三句诗忘一张 (第1/3页)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一卷第七章:小李的“诗句记牌法”:三句诗忘一张
城隍庙牌场的雾霭被日头晒得淡了些,决赛的牌桌旁围得更紧了。刚才帮王二麻捡牌的红袄小鬼挤在最前头,手里还攥着颗没剥的瓜子,见王二麻看过来,赶紧把瓜子往兜里塞,假装在看地上的虚影脚印——刚才老周炸牌时,那三个小鬼虚影踩出的浅痕还没散,像撒了把碎墨。
“决赛对手——‘酸诗队’!”判官举着铁皮喇叭喊,声音比刚才哑了些,许是喊得太急,嘴角沾了点墨汁,“队长:小李!队员:俩教书鬼!”
人群里挤出来个瘦高鬼魂,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走路时身子一晃一晃的,活像根被风吹弯的芦苇。他走到牌桌旁,先对着王二麻拱手,又对着老周点头,最后瞥见老周怀里的牌盒,眼睛亮了亮:“这位兄台,你这牌盒……衬得起‘清风入牌’之景啊。”
王二麻愣了愣:“啥?”
“我说你这牌盒好看。”小李赶紧解释,把手里的纸往桌上一放——纸上是用毛笔写的诗,字歪歪扭扭的,还洇了几块墨,“我叫小李,生前是个秀才,现在靠写诗记牌。”
老周悄悄拽了拽王二麻的衣角,小声说:“他就是孟婆说的那个‘写诗鬼’?”
王二麻点头,想起孟婆昨天递汤时提的:“有个书生鬼,记牌不用脑子用嘴,念得比唱的还好听,就是总忘词。”当时他正跟老周练“怎么把炸弹藏袖子里不硌得慌”,没往心里去,这会儿见小李斯斯文文的,倒觉得新鲜:“写诗记牌?咋记?”
“简单!”小李把纸往王二麻面前推了推,“比如记对手的牌,红桃有A,黑桃有K,就念‘红桃A来黑桃K,对手剩了三张牌’——你看,多好记!”
判官在旁边翻了翻决赛名册,推了推老花镜:“别唠了!发牌!”他从牌盒里抽牌时,手指还在抖——刚才数错人数被阎罗王罚抄“人数表”,抄得指关节发酸,这会儿捏牌都费劲。
第一局小李当地主,抓完牌先往纸上写,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写了半句又划掉,嘴里念念有词:“红桃三张……不对,是四张?”
对面的教书鬼忍不住催:“小李兄,快出牌啊!”
“急啥?”小李头也不抬,又划掉两个字,“记不清牌,出了也是输——这叫‘知己知彼,方能写诗……啊不,方能赢牌!”
王二麻瞅着他手里的牌,忍不住乐:“你那牌里有对10吧?先出对10,我帮你管。”
小李眼睛一亮:“哎?你咋知道?”他赶紧把对10甩出去,牌刚落桌,就见老周往桌上放了对J,手还悬在半空没敢收——刚才炸牌时被虚影吓着了,这会儿出牌还是怯生生的。
“好!”小李拍了下桌子,又往纸上写,“老周有对J,王大爷……王大爷手里有啥来着?”他挠了挠头,把纸翻过来翻过去看,“哎呀,刚才忘记了!”
对面的教书鬼出了对Q,王二麻用对K管上,小李赶紧接:“我有对A!”他把对A往桌上一放,挺了挺胸,“你看,这就叫‘对A一出谁能挡,输牌才怪呢!’”
没承想对面的教书鬼“啪”地甩出四个2——炸弹!黑烟“腾”地冒起来,比刚才老周炸的还浓,飘出个戴方巾的虚影,慢悠悠往小李的纸飘去,像是要认字。
小李“呀”了一声,手忙脚乱去护纸:“别碰!我这记牌诗!”那虚影被他一挡,晃了晃,竟往判官的老花镜上撞,判官“哎哟”一声,眼镜滑到鼻尖,伸手去扶,差点把手里的笔掉地上。
“炸得好!”对面的教书鬼笑,“小李兄,你这诗还没牌管用呢!”
小李急了,抓起笔在纸上划:“我再编!‘四个2来炸得响,奈何我有大王藏!’”他边念边往牌堆里摸,摸了半天没摸着,脸慢慢红了——刚才记牌时光顾着写对A,把大王放哪儿忘了。
“你大王呢?”王二麻忍不住问。
小李挠了挠头,把牌全摊在桌上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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