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老周终于炸了:炸完哭了 (第1/3页)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一卷第九章:老周终于炸了:炸完哭了
城隍庙牌场的檐角还挂着没干的汤渍——方才判官数错牌时洒的,被风一吹,洇出淡淡的褐痕,像谁在幡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杠。王二麻把最后一颗瓜子塞给蹲在脚边的红袄小鬼,拍了拍手上的渣:“去,瞅瞅判官抄完没,别耽误下一局。”
小鬼“噔噔”跑过去,蹲在判官旁边扒着本子看,看了半晌喊:“王大爷!判官大人抄到‘四人打麻将:4人’啦!”
“瞎抄啥!”王二麻乐了,转头瞅向对面的“酸诗队”——俩教书鬼正凑在一起嘀咕,左边的那个用手指蘸了点唾沫,在牌桌上画着圈,像是在算牌;右边的那个捏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是刚才小李扔的诗,这会儿正用毛笔在旁边批注“平仄不对”。
“别磨蹭了!”阎罗王坐在牌场正上方的石凳上,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最后一局!决胜!赢了的拿四冲入门券,输了的……输了的给孟婆洗三天汤碗!”
“凭啥输了洗汤碗?”右边的教书鬼不服气,把毛笔往桌上一搁,“我们是‘酸诗队’,又不是‘洗碗队’!”
“就凭本王是裁判!”阎罗王拍了拍石凳,凳腿“咔嚓”响了一声,吓得他赶紧收了手——这石凳是去年小鬼们用彼岸花根拼的,脆得很,上次他拍碎过一张,被阎王娘娘罚了三天不许摸牌。
孟婆蹲在牌桌旁捡瓜子壳,听见这话直起腰笑:“洗汤碗也不亏,我那汤碗里还剩点甜汤底子,能蘸着吃。”她说着从围裙兜里掏出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底果然剩了点琥珀色的汤,亮晶晶的,看得蹲在旁边的老周咽了口唾沫。
“老周,别瞅了!”王二麻拽了拽老周的袖子,“该你坐了,这局你跟我一组,小李当军师。”
老周缩了缩脖子,慢吞吞地挪到牌桌旁,刚要坐下又猛地站起来——裤兜里的筹码硌得慌。他昨天赢了五枚冥币,舍不得花,全塞在裤兜最深处,这会儿硌得胯骨生疼,却还是攥着裤腰不肯掏:“不、不碍事……”
“坐下吧你!”王二麻把他按在凳上,“输了牌,你那五枚冥币不够洗汤碗的。”
老周这才乖乖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上课的小学生。他对面的教书鬼“嗤”地笑了一声:“王大爷,你这队友是来打牌的,还是来罚站的?”
“少废话!”小李把手里的纸卷成筒,往桌上一敲,“‘酸诗队’听着,这局我们必赢!‘麻爷队’出战,牌神都得让三分!”
“还牌神呢。”左边的教书鬼慢悠悠地摸起牌,“方才若不是判官数错牌,你们能赢上一局?”
“数错牌也是运气!”小李梗着脖子,“运气也是牌技的一部分!‘运气来了挡不住,判官数错也助我’——怎么样,这首诗押韵不?”
“不押韵。”右边的教书鬼立刻接话,“‘住’是去声,‘我’是上声,平仄不合……”
“打住!”王二麻赶紧摆手,再让他们吵下去,天黑也开不了局。他扒拉过判官刚发好的牌,刚摆了两张,就听见旁边“咔嗒”一声——老周正用指甲掐牌桌,指缝里全是汗,把牌桌洇出一小片湿痕。
“别紧张。”王二麻凑过去小声说,“跟平时一样打就行,有炸弹就炸,炸了我请你吃孟婆的甜汤。”
老周猛地摇头,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能炸……万一炸错了呢?万一后面有大的呢?”他说着把手里的牌往怀里拢了拢,像是怕被人抢了。
王二麻瞅了眼他的牌——刚才发牌时他瞥了一眼,老周手里攥着四张3,是个炸弹。这牌不算大,但这会儿开局刚出了几张单牌,若是对手出连牌,正好能炸。他刚想开口提醒,对面的教书鬼突然甩出一张A:“出个A,看谁能管上。”
“我来!”小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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