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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小李写诗骂对手:“你牌如牛粪”

    第十四章:小李写诗骂对手:“你牌如牛粪” (第2/3页)

    “我辱你咋了?”小李把胸脯一挺,“谁让你们牌技不如猪!”

    “你骂谁是猪!”白先生和钱小吏异口同声地喊起来,俩鬼一左一右站起来,围着小李就要理论。

    王二麻一看机会来了,偷偷给老周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快,把你那顺子出了!”

    老周也机灵,赶紧低下头,假装看热闹,手却飞快地在桌上摆牌——3到7的顺子,正好五张。他刚把牌摆好,王二麻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盖过小李和白先生的吵声:“老周,该你出牌了。”

    老周赶紧把顺子往桌上一推,小声说:“我出3到7。”

    白先生和钱小吏正围着小李吵“猪和牛哪个更笨”,压根没注意桌上的牌。小李也被吵得忘了自己是来打牌的,梗着脖子跟他俩对骂:“你们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我们没全家!”钱小吏喊得比他还响,“我们是鬼!”

    “鬼也一样笨!”

    王二麻憋着笑,又给老周递了个眼神。老周赶紧摸出四个10,“啪”地往桌上一拍——这是炸弹,本来该留着压轴,可现在对面俩鬼光顾着吵,正是好机会。

    “炸弹!”老周小声喊了一句。

    白先生终于回头了,瞅了一眼桌上的炸弹,愣了愣:“哎?你啥时候出的顺子?”

    “早出了!”王二麻摊开手,把自己手里的牌一亮——就剩一张大王了,“该我了啊,我出大王!”他把大王往炸弹上一放,“完事!”

    钱小吏这才反应过来,扒拉着算盘喊:“不对啊!我们还没管呢!”

    “你们刚才干啥呢?”王二麻笑眯眯地说,“老周出顺子的时候你们不说话,出炸弹的时候你们也不说话,现在我出大王了,你们说没管?晚了!”

    白先生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小李:“都怪他!非要作诗骂人!”

    “怪我?”小李也瞪眼睛,“是你们先磨磨蹭蹭的!”

    “好了好了”,王二麻打圆场,把小李拉到自己身后,“不就是输一把吗?多大点事。来,小李,给白先生和钱先生道个歉,就说诗是瞎编的。”

    小李不情不愿地嘟囔:“我又没说错……”但还是被王二麻按着肩膀,含糊地说了句:“对不住啊,我刚才急了。”

    白先生本来还憋着气,一听小李道歉,也不好再计较,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年轻人火气盛,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钱小吏却还惦记着瓜子:“那……那瓜子咋办?刚才说好的,他们输了给我们瓜子。”

    “啥瓜子?”王二麻装傻,指了指桌上,“这把是我们赢了,该你们给我们瓜子才对。老周,快,伸手要。”

    老周赶紧把布兜往旁边挪了挪,伸出手:“瓜子。”

    “不对!”钱小吏急得扒拉算盘,“上把是我们赢了,这把才是你们赢了,所以你们该给我们上把的瓜子,我们给你们这把的瓜子,扯平!”

    “那哪行?”王二麻摇头,“上把的瓜子你们没要,过了期了。这把的瓜子你们得给,不然就是赖账。”

    白先生也觉得钱小吏太较真,拉了他一把:“算了算了,几个瓜子而已,犯不着争。”他从自己兜里摸出一小袋瓜子——大概是从孟婆那儿换的,递给王二麻:“这个给你们,就当是这把的彩头。”

    王二麻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塞给小李:“拿着,给你赔罪的。”

    小李把瓜子往桌上一倒,气呼呼地抓起一把往嘴里塞,嚼得“咔嚓”响,眼睛却偷偷瞟白先生——白先生正跟钱小吏小声嘀咕,大概是在商量下把咋出牌。

    老周把赢来的瓜子小心翼翼地分出一半,往自己布兜旁边放——他现在学聪明了,不把筹码和瓜子混在一起,而是各放一边,用块小石子隔开,摆得整整齐齐。

    王二麻洗牌的时候,偷偷问小李:“你刚才那诗是咋想的?‘牌如牛粪’那句咋没念?”

    小李嘴里塞满瓜子,含含糊糊地说:“我本来想好了,‘你牌如牛粪臭’,结果一着急忘了!下次我准能想起来!”

    “别下次了”,王二麻哭笑不得,“再作诗骂人脸,人家该不跟咱打牌了。要我说,你不如编点记牌的诗,比骂人脸管用。”

    “记牌的诗我也会!”小李把嘴里的瓜子咽下去,“我昨晚编了一首:‘红桃有张A,黑桃有张K,对手剩五张,小心有炸弹’——咋样?”

    “还行”,王二麻点头,“就是有点直白。”

    “直白才好记啊!”小李得意地说,“总比白先生那酸溜溜的诗强。”

    正说着,白先生突然开口:“好了,洗牌吧,下把我们当地主。”

    小李立刻把腰一挺,又摆出要作诗的架势。王二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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