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四冲规则:判官念了三小时 (第2/3页)
!”王二麻打断他,“斗地主四个2就顶破天了,四冲六个A?那得攒到猴年马月?”
“这叫策略!”判官翻出另一张草稿,上面画着一堆圈,“比如老周手里有四个5,舍不得出,等摸到两个5,凑成六个,就是大炸了!”
老周赶紧摇头:“我不凑,万一摸不到,四个5也浪费了。”
“你这思想不对!”判官急了,“炸弹要攒!攒到关键时候炸,才能赢!”
“他上次斗地主,四个2攥到最后,被人‘春天’了。”王二麻补了句,小李“噗嗤”一声笑了,拿起树枝在地上画:“老周攥牌像藏宝,炸弹捏烂不撒手,对手赢了笑哈哈,老周蹲地哭唧唧。”
老周脸一红,往王二麻身后缩了缩。孟婆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等学了四冲,麻爷教你啥时候该炸。”
判官没理会小李的诗,继续念:“还有‘对牌’!两副一样的是‘对儿’,四副一样的是‘拖拉机’——”
“拖拉机?”王二麻挑眉,“这咋还跟种地扯上关系了?”
“就是连着的对牌!”判官拿笔在纸上画了“对3、对4、对5”,“比如你有对3、对4、对5,就能一起出,叫‘三拖’;有对6、对7、对8、对9,叫‘四拖’——”
“那要是有对2、对A、对K,算不算‘倒拖’?”小白举着颗瓜子问。
判官卡了壳,扶了扶中间那副老花镜,翻了翻草稿:“这……规则上没写,得记下来,回去研究研究。”他掏出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四冲新增疑问:倒序对牌能否成拖?”,写完还打了个五角星。
太阳慢慢爬到头顶,孟婆汤摊的桂花味被晒得更浓了。判官念得口干舌燥,拿起孟婆递的水碗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继续:“还有‘进贡’!输的一队要给赢的一队‘进贡’——”
“进贡?送瓜子?”老周赶紧捂住布兜。
“送最大的牌!”判官说,“比如你队输了,就得把手里最大的牌给赢的队,赢的队再回张小牌——”
“那要是手里最大的是大炸呢?”王二麻问。
“那也得送!”判官拍了拍桌子,“这是规矩!上次阎罗王输了,手里有五个大王,愣是把最大的那个给了土地公,心疼得三天没睡好。”
“胡说!本王才没心疼!”阎罗王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摸了摸王冠——上次藏在王冠里的大王被土地公要走后,他还跟阎王娘娘哭了半宿,这事被小黑小白传了好几天。
小李又在地上画:“阎罗王输牌要进贡,五个大王送出去,土地公笑开颜,大王夜里偷抹泪。”画完赶紧用脚抹了,生怕被阎罗王瞧见。
判官念到兴头上,把算盘拿出来,噼里啪啦拨了起来:“现在算牌数!四副牌,每副54张,共216张!四人分,每人54张——不对,54乘4是216,正好分完!”他得意地敲了敲算盘,“上次斗地主分错牌是意外,这次绝对没错!”
“54张?”王二麻瞪大了眼,“手里攥54张牌?那不得像抱个刺猬似的?”
“可以摆成扇形!”判官比划着,“或者用牌架——孟婆都给你准备好了。”
众人扭头看孟婆,只见她从布包里掏出个粗瓷碗,碗沿还缺了个口:“我寻思着用这当牌架,把牌插碗里,省得掉。”碗底还沾着点汤渍,估计是早上盛汤用的。
“这碗漏汤不?”王二麻问。
“不漏!”孟婆拍了拍碗,“昨天特意补了的——用糯米浆粘的。”
老周凑过去看了看碗,小声说:“要是牌太多,我……我可以帮着拿几张。”他想着多拿几张,就能少记几张,省得记不住。
判官又翻出一张画满“×”和“√”的纸:“还有禁忌!不许藏牌——”他瞪了阎罗王一眼,“不许代拿牌——”又瞪了老周一眼,“不许作诗耽误时间——”最后瞪了小李一眼。
小李赶紧把树枝扔了:“我不做了!听规则!”
“还有!”判官清了清嗓子,声音拔高了些,“连牌必须五张起!少一张都不行!上次阿香出‘3-7’四张,被我罚了洗牌——”
“阿香?就是那个厨鬼?”王二麻问。
“可不是嘛!”判官撇撇嘴,“她出牌总喊‘炒个连牌’,把3-7叫‘炒青菜’,把8-12叫‘炖排骨’,输了就拿白菜砸桌子,上次差点把我算盘砸坏了。”
正说着,就听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像是菜锅掉地上了。孟婆探头瞧了瞧:“准是阿香在厨房做饭呢——她今早说要给牌场的小鬼做‘白菜炒瓜子’。”
判官没理会,继续念规则:“炸弹大小排序:大炸管中炸,中炸管小炸,小炸管……”他突然卡了壳,翻了翻草稿,“哦对,小炸管连牌!但‘至尊连牌’除外——至尊连牌能抵任意连牌,炸弹也管不了!”
“至尊连牌?”王二麻想起入门券上画的牌,“那是啥样的?”
“金箔做的!上面画着彼岸花!”判官比划着,“全地府就一张,半决赛才能用——上次丢了,找了三天才在阿香的锅里找到,上面还沾着白菜叶。”
“锅里?”小白眼睛瞪得溜圆,“阿香把牌煮了?”
“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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