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老周学“拆牌”把4个2拆成单牌 (第2/3页)
张5,就剩三张7和单牌了。他攥着四张5,指节发白,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跟谁赌气。
“拆啊。”小白蹲在旁边,啃着孟婆给的瓜子,“拆成对5,管上他的对J!”
“不行!”老周立刻反驳,把四张5往怀里拢了拢,“拆了就没炸弹了!万一后面有大场面呢?”
“啥大场面能比现在输牌还大?”王二麻把对J往他面前推了推,“你不拆,这把就输了,炸弹留着给谁看?给判官看?他又不颁奖。”
老周还是犹豫,眼睛一会儿瞟瞟四张5,一会儿瞟瞟桌上的对J,鼻尖都冒汗了。小李在旁边写了句诗,递给他看:“‘四张5,别死攥,拆成对,能翻盘,留着不用空喜欢’。”
老周接过来,盯着诗看了半天,又抬头看王二麻。王二麻没催,就拿刷子慢悠悠地刷糯米浆,粘另一张被剪坏的牌——是张黑桃2,昨天小白剪牌团时剪了个小口子,现在用浆一粘,倒像是画了道金边。
“我……”老周攥着四张5,手颤了颤,“我试试?”
“试呗。”王二麻点头,“拆坏了我赔你——反正这牌也不值钱。”
老周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把四张5往桌上一放,伸手去分。大概是太紧张,手一抖,没分成对,反倒拆成了一张5和三张5。他睁开眼一看,脸更红了,赶紧把三张5往回拢,重新分。
“慢慢来,别急。”小黑递给他块干净的布——是他从无常帽里掏出来的,擦汗用的。老周接过来擦了擦鼻尖,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四张5分成两堆,每堆两张,往桌上一推:“对……对5。”
“这不就对了?”王二麻笑着把对J收起来,“你看,拆了也没少块肉,还能管上我。”
老周看着桌上的两对5,嘴角偷偷往上翘了翘,又赶紧压下去,假装严肃地把牌收回来:“这是……这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王二麻又摆了副牌,这次更复杂些:四张2、一对K、三张Q、还有两张单牌6和9。“来,这次难点儿。”他拿出三张10,“我出‘三带一’——三个10带个4,你咋出?”
老周盯着自己的牌,眼睛都直了。四张2是最大的炸弹,可他手里有三张Q,正好能管三个10。但三张Q不带牌,对手带了个4,他要是出三张Q,就得也带个单牌。
“用三张Q。”小白凑过来看,“带个6,正好管上!”
老周没说话,手指在三张Q上戳了戳,又去摸四张2。王二麻看出他的心思:“你可别想用炸弹炸三带一,那纯属浪费——炸弹是留着炸连牌或者大对子的。”
“我知道……”老周小声说,可手还是忍不住往四张2那边挪。他这辈子(鬼生)就没舍得用过几个炸弹,好不容易手里有副“硬货”,总觉得得用在“刀刃上”,哪怕这“刀刃”根本不存在。
“你看啊,”王二麻把三张10往他面前挪了挪,“他出三带一,你用三张Q带个6管上,手里还剩一对K、四张2和单牌9。等会儿他要是出对A,你用对K管不上,再拆四张2当对2用,这不就齐活了?”
“拆……拆四张2?”老周像是被踩了脚,一下子跳起来,“那可是四个2!最大的炸弹!拆了跟败家有啥区别?”
“拆炸弹不是败家,是会过日子。”王二麻也站起来,比他矮半个头,却把腰挺得笔直,“你留着四个2,要是对手没出大炸弹,你这炸弹留着就是废牌。拆成对2,能管对A,拆成单2,能管单A,这才叫把牌用在点子上。”
“可……可万一对手有五个3呢?”老周还在犟,“四冲能有五张一样的牌吧?判官说过的!”
“就算有五个3,你四个2也炸不过啊!”王二麻被他气笑了,“五个3比四个2大,你留着也没用!”
“那……那万一没有呢?”老周梗着脖子,攥着四张2不肯放,“我要是拆了,对手没大炸弹,我不就亏了?”
“你这叫啥?”王二麻指着他手里的牌,“你这叫守着金元宝饿死!四个2再金贵,出不去有啥用?上次新手赛,你要是早把四个3拆开,用对3管上对手的对K,也不至于等到最后闭眼炸啊。”
一提新手赛,老周不说话了,低下头,手指在四张2的牌面上蹭来蹭去。那四张2是新牌,彼岸花纸做的,对着光看能看见淡淡的花纹,是地府牌坊特制的,比普通牌厚实不少。
小李在旁边写了首更长的诗,念给老周听:“‘老周哥,别犯难,四张2,别攥烂,拆成对,能闯关,留着不用空喜欢。对手出对A,你有对2管,对手出单A,单2也能拦,灵活拆牌不呆板,麻爷队里能夺冠。’”
老周听着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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