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老赵登场“四冲擂主”记牌如神 (第1/3页)
《地府牌局:从斗地主打到六冲》第二卷第二十二章:老赵登场:“四冲擂主”记牌如神?
城隍庙的香案牌桌还留着半寸高的悬空印子,案沿沾着的甜汤渍被阳光晒成了浅黄,像给木头镶了圈蜜饯边。王二麻正用指尖把汤碗牌架里的牌往外抽,抽着抽着指尖一滑,三张牌“啪”地落在案上——最上面那张“红桃J”的牌角沾着点莲子碎,是孟婆汤里的料,把牌面小鬼的眼睛糊成了月牙,倒像在朝他笑。
“麻爷,这牌成精了!”小李凑过来,指尖戳了戳那张“红桃J”,“昨儿跟小鬼打,它还没这么欢实呢。”
“是咱赢了头把,它也跟着高兴。”王二麻把牌摞好,往汤碗里插时特意留了道缝,“你看老周,比牌还紧张。”
老周正蹲在案边,用袖口擦一张沾了草叶的“方块5”。草叶是刚才桌子飘时沾的,他擦得格外仔细,连牌缝里的绒毛都要捻掉。“麻爷,咱真不用歇会儿?”他抬头时鼻尖还沾着点灰,“我这手还抖呢——刚才掉牌时心都快蹦出来了。”
对面三个小鬼正蹲在地上数牌,瘦高个把牌拢成一小摞,圆脸小鬼扒着他的胳膊看:“真就剩三张了?早知道不跟那老头犟‘单牌能不能出’了。”矮胖小鬼蹲在旁边画圈圈:“都怪判官,非说‘四冲按规矩来’,咱要是早点认输出牌,也不至于被汤碗晃得掉牌。”
判官揣着规则手册走过来,刚要开口,就见牌场门口飘来把破蒲扇——扇面补了三回,竹骨磨得发亮,扇柄上还拴着串桃木珠,一晃一晃地往这边来。蒲扇后头跟着个穿黑布褂的老头,步子迈得慢悠悠,袖口沾着点墨渍,倒像刚从书斋出来的,不像传闻里的“赌神”。
“那是……”小李刚要问,就见孟婆端着个陶碗从汤摊那边绕过来,碗沿搭着双竹筷,“是老赵,地府四冲擂主。”她把碗往王二麻面前一放,碗里的莲子汤还冒着热气,“生前据说是茶馆里的牌九师傅,来了地府就迷上四冲,总说‘四副牌?闭着眼都能记’。”
王二麻挑了挑眉,往门口瞥了眼——老赵正让俩小鬼把个青花瓷砚台往石桌上摆,砚台边还压着张泛黄的纸,写着“记牌谱”三个字,笔锋歪歪扭扭的。“闭着眼记?”他嗤笑一声,捏起颗莲子丢进嘴里,“那得问问他眼睛闭着时,能分清红桃和方块不。”
话音刚落,老赵就摇着蒲扇晃到了牌桌前。他先打量了眼王二麻面前的汤碗牌架,又瞅了瞅老周怀里揣的蓝布兜,扇柄往掌心一拍:“你就是王二麻?斗地主时靠喊‘小区规矩’赢了新手赛的?”
“不敢当。”王二麻往椅背上一靠,指尖敲了敲汤碗沿,“总比某些人揣着‘记牌谱’,却把三张Q认成三张K强。”
老赵手里的蒲扇顿了顿,扇面差点扫到石桌上的砚台。“那是上次眼花了!”他梗着脖子往砚台边坐,竹椅“吱呀”响了声,“四副牌一百多张,记错两张花色算啥?今儿让你瞧瞧,啥叫真本事。”
说着他朝俩小鬼扬下巴:“把我那‘记牌笔’拿来。”
小鬼赶紧递过支毛笔,笔杆缠着红绳。老赵接过笔蘸了点清水,在砚台中央画了个小圈:“瞧见没?出一张牌画一笔,谁出了啥、剩几张,一目了然。不像某些人,全靠瞎蒙。”
“画圈记牌?”王二麻乐了,从汤碗里抽出张“黑桃3”,“咱小区小孩记作业都不用这招——人家用粉笔头,比你这毛笔方便。”
老赵把笔往砚台上一搁,没好气地哼了声:“少耍嘴皮子!洗牌吧,我让你先洗。”
“别介。”王二麻往旁边挪了挪,露出桌角的牌堆,“你是擂主,得让你露手洗牌的本事——省得待会儿输了,说我洗牌时动了手脚。”
老赵被噎得轻咳两声,撸起袖子就去扒拉牌。他洗牌确实比判官花哨,手指一捻,牌就像串起来的蝶翅似的翻飞,哗啦哗啦响,看得老周直抿嘴:“麻爷,他这手比摊煎饼的师傅还溜。”
“溜有啥用?”王二麻低声回了句,眼尖瞧见老赵指尖一滑,两张牌“啪”地掉在地上——一张红桃3压着张方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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