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君父,这回怎么分账【求月票】 (第1/3页)
“?!”
朱厚熜闻言只装模作样睁开了半只的眼睛瞬间睁大。
“且慢!”
面对此情此景,鄢懋卿内心深处的某种基因亦是瞬间激活。
只见他猛然跳将起来,迅速向后退出一丈多远,指着黄锦便大嚎起来:
“君父,堪比前朝大太监刘瑾的竖阉自己跳出来了!”
“这竖阉当着君父的面便敢公然矫制,执器行凶,罪臣都不敢想在君父看不见的地方,这竖阉究竟是何等的骄纵狂妄,是何等的目中无人!”
“君父,罪臣死不足惜,能够为君父揪出此等祸国殃民的竖阉,虽死亦可瞑目!”
“???”
“!!!”
听到这番话,黄锦整个人登时木在当场,脑子里面半晌都是一片空白。
这、这、这……
待略微还过一点魂来,他的心里瞬间便被前所未有的惶恐填满,非但站也已经站不稳,连话都不会说了。
“皇爷恕罪!奴婢只是……奴婢只是……”
黄锦面色惨白一片,慌忙将手中铜磬小心放下,随后“噗通”一声使出“铁膝功”跪倒在地,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
“砰!砰!砰!”
脑门上每传来一次疼痛,便令他的头脑清醒一分。
他不由回忆起了鄢懋卿头一回在西苑面圣时,与陶仲文针锋相对的情景。
他不由回忆起了鄢懋卿后来在“辛丑宫变”中,再次与陶仲文中门对狙的情景。
他不由回忆起了鄢懋卿抹在龙袍上的眼泪和鼻涕……
他不由回忆起了朱厚熜曾经对陶仲文说过的那句令他印象深刻的话:“你说你惹他作甚?”
最重要的是。
他不由想起了就在距今大约一个时辰前,朱厚熜刚刚问过他的那句话:“狗奴婢,你也想做朕的主了吗?”
孟浪了呀!
他今日见朱厚熜与鄢懋卿两人玩得挺好,不知不觉中也代入其中。
一时之间竟昏了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做出这等绝对不该出现的孟浪之事!
偏偏鄢懋卿还是个除了迫于皇上淫威之外,受不得其他任何人半点委屈,一旦感受到一点恶意便立刻不顾场合、不顾身份、不顾底线开始疯狂攀咬的狗东西。
陶仲文在他面前都毫无招架之力,我何德何能竟敢站出来招惹他?
我究竟做了什么……
黄锦追悔莫及,如今只能期盼朱厚熜明白他不过是一时孟浪,绝无其他非分之想。
不过说起矫制!
这个狗东西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这也配叫矫制?
最多只能算矫制未遂好吧!
这个冒青烟的狗东西可是刚刚才假传皇上口谕抄了三大国公的家啊!
他究竟是怎么毫无负担的当着皇上的面将“矫制”二字说出口的,皇上若较真起来他承受得起么,狗东西!
“……”
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看到黄锦诚惶诚恐、追悔莫及的模样,朱厚熜就绷不住想笑。
他当然看得出来,黄锦刚才不过是故意配合自己吓唬鄢懋卿,并且应该还带了一些给自己搭设台阶的心思。
毕竟旁人可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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