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曹忠杀红了眼 (第2/3页)
“你口口声声在这里说艺术没有输赢,承认学习艺术,小津难道没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吗?你的所言所行,太过偏激。你就是故意在这里发表极端言论,进行挑动。”
话筒被收回之后,曹忠笑着回应。
“我哪句话极端了?”
曹忠的声音仍旧激进,
“当课堂放映《东京物语》时,老师是否敢告诉学生——银幕上这位‘家庭伦理圣手’的双手,沾满了华夏儿童被芥子气腐蚀溃烂的鲜血?
村上春树一个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会为了他的父亲而向着受害者反复道歉。
而一个侵华战犯在你的课本上,你却连个标注都看不到,是有人没有心。
这位血腥屠夫电影当中的婉约,克制,平静,哀伤和痛苦,故意美化日本的恬淡和宁静,是伪善。
西方说看不懂的时候,大家都不爱。西方要让他成为东方叙事的神明,学院爱上了,你就爱上了,要从中学习他的美学和伟大,是臣妾主义。
对方觉得电线杂乱懒得收拾,所以仰拍,结果从中解读出“禅意”和美学,是有病。
从电影当中看到家庭的温情,家庭的解体,日常的叙事,久违的宁静,悲情于天地伦理归于寂灭,感慨于世间家庭都最终漠视,却不肯给爹妈给打个电话,为自己不孝父母、不养祖辈的凉薄找文艺挡箭牌,是不孝。
不够烂吗?”
曹忠看向那个站着的学生:“真的不够烂吗?”
那学生没回答。
曹忠还不干了,要求下面把话筒给他。
那学生拿着话筒,想说什么,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爱辩论的都知道,看辩论的时候,别人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自己觉得自己也行。
但是真等到站在辩论赛的赛场上,别人几句话,几个问题就能给自己打的措手不及,直接被打懵。
这学生就被打懵了。
可曹忠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文艺青年?
你是不是很享受他的每一部电影?
你是不是了解他的生平。
你觉得爱一个人,可以爱一个人的一部分吗?还是艺术并不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哪怕用人道主义的最低标准上来评价小津安二郎,他甚至在射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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