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瘴泽绞杀,快剑饮血 (第2/3页)
右边,后腰却被剑光划开道血口,疼得他嗷嗷叫。
林风像个最灵活的泥鳅,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每次出剑都带着市井斗殴的阴狠——专挑手腕、膝盖、咽喉这些软处下手,却又快得让人防不胜防。他的笑声在瘴气里回荡,混着惨叫声,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你们这群瓜娃子,”林风一剑逼退三个汉子,剑身在火把下映出张麻子惊恐的脸,“连我影子都砍不到,还想拿赏钱?不如回娘胎里再练十年!”
张麻子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有的断了手腕,有的被刺穿膝盖,没一个能在林风剑下撑过三招,突然想起血影教的人说的话:“那小子的剑法邪门得很,快得不像人话。”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陶罐,拔开塞子就往地上摔:“老子跟你拼了!”
陶罐碎裂的瞬间,黑色的粉末弥漫开来,遇瘴气竟变成墨绿色的毒雾,散发出刺鼻的臭味。楚灵儿在镇泽石后惊呼:“是‘蚀骨瘴’!比沼泽瘴气毒十倍,沾到就烂肉!”
林风只觉得皮肤一阵刺痛,赤铜剑的光圈突然收缩,矿心的温度骤升,像是在抵抗毒素。他暗骂一声,突然矮身钻进一个汉子的腋下,用对方的身体挡住毒雾,同时剑刃从肋下穿出,精准地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用你们当盾牌,不算欺负人吧?”林风抽出剑,把尸体往前一推,挡住后面涌来的毒雾,眼神冷得像北域的冰,“张麻子,你这点手段,跟血影教的杂碎差远了。”
张麻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转身就想跑,却被脚下的烂泥一滑,摔了个狗吃屎。林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赤铜剑的剑尖抵住他的后脑勺,带着镇泽石的寒气。
“跑什么?”林风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张麻子心上,“刚才不是挺横的吗?说要让我死得痛快点。”
张麻子抖得像筛糠,磕头如捣蒜:“林爷饶命!是血影教逼我的!他们说不杀你,就把我扔去喂铁头鱼!”
“血影教在哪?”林风的剑又往前送了送,剑尖刺破头皮,渗出血珠。
“在、在沼泽深处的‘骨潭’!”张麻子哭喊着,“他们说要在那开坛,用活人血祭,好打开什么遗迹……”
林风的眼神沉了下去。果然和天工遗迹有关。他想起王秃子的话,想起老陈的嘱托,突然觉得这沼泽里的瘴气,比黑石城的地沟油还脏。
“你知道骨潭怎么走?”
“知、知道!我带你们去!”张麻子以为有了活路,连忙点头,“我还知道他们的布防,有三个炼气中期的护法……”
“不用了。”林风突然笑了,笑容里却没半点温度,“你这种卖友求荣的货,带的路能信?”
剑刃猛地刺入,张麻子的惨叫被瘴气吞没。林风拔出剑,甩去血珠,赤铜剑的金光在雾里亮了亮,像是饮了血的野兽。
楚灵儿从镇泽石后走出来,看着满地的尸体,脸色有些发白,却没像普通姑娘那样尖叫。她从布包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两颗墨绿色的药丸:“这是‘清瘴丹’,我爹配的,能解蚀骨瘴的毒。”
林风接过药丸塞进嘴里,一股苦涩的凉意顺着喉咙往下滑,皮肤的刺痛果然减轻了。他看着楚灵儿沾泥的脸颊,突然想起昨天在夜市,她也是这样递给他半块灵米饼。
“你不怕?”林风问。
楚灵儿摇摇头,捡起地上的一把鱼叉,用布擦去上面的血:“我爹说,想活下去,就得看惯血。只是……”她抬头望了望沼泽深处,“血影教用活人血祭,太残忍了。”
林风没说话,心里却燃起股火。他想起黑石城贫民窟里那些被血影教抽走“血税”后倒下的矿工,想起王秃子被胁迫的样子,突然觉得手里的赤铜剑变沉了。
这不再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也不是为了那半块铜片。
“走。”林风拎起剑,往沼泽深处走去,“去骨潭。”
楚灵儿愣了愣:“可是他们有三个炼气中期……”
“三个?”林风回头,嘴角勾起抹痞气的笑,“正好试试我这把新剑的锋利度。”他晃了晃赤铜剑,剑身在瘴气里划出金色的弧线,“再说了,总不能让他们把血祭的台子搭起来,不然咱们路过都得沾一身晦气。”
楚灵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总爱说“瓜娃子”的外卖仔,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劲,像镇泽石那样,就算泡在毒瘴里,也硬得扎手。
两人往深处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瘴气越来越浓,连赤铜矿心都只能逼开寸许。周围的芦苇丛里挂满了白色的骸骨,有的像人骨,有的像兽骨,在雾里飘来荡去,像一串串风铃。
“前面就是骨潭了。”楚灵儿指着前方一片冒泡的黑水潭,潭边插着九根黑旗杆,上面挂着血淋淋的人头,“你看那祭坛,他们果然在准备血祭!”
林风眯眼望去。潭中央搭着个石台,三个穿黑袍的汉子正围着石台念咒,石台上游躺着个被绑住的少年,看身形竟有点像之前跑掉的李四!
“我靠,还真把他抓回来了。”林风的指节捏得发白,“这三个就是血影教的护法?”
“应该是。”楚灵儿压低声音,“中间那个没戴帽的,气息最强,应该是炼气中期巅峰。”
林风没再说话,突然把赤铜剑往背后一藏,从地上捡起块沾满泥的麻布,往身上一裹,佝偻着腰往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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