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雨伴腥风(三) (第2/3页)
手。
他们抽出弯刀,动作快得像闪电,没等离得最近的两个义胜军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喉咙。
鲜血喷在他们的铁札甲上,和原本的血渍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有个义胜军终于反应过来,举着骨朵就冲过来。
可他刚跑出两步,就被一支飞来的羽箭射穿了胸膛,箭尾的雕翎还在微微颤动。
射箭的是那个护肩缺了角的女真骑士,手里拿的正是女真反曲弓。
屋里的姑娘听到动静,吓得缩在炕角。
她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破脸韩”倒在血泊里。
姑娘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忘了哭。
五个村民把韩七等人的尸体拖进院里,又把扒下来的盔甲穿在自己身上,两个女真人将血迹掩盖在雪下,随即站在院子外面冲着抓女人而来的义胜军招手。
外面的义胜军们刚从各个民房出来,却奇怪的没有见到头儿,却听见那院子里传来畅快的大笑声,有人还笑道:“韩头儿这就跟大金郎君搭上了?等会儿可得赏咱们几杯酒喝!”
“太好了,看来头儿攀上关系了,咱们也跟着享福啊,跟对了人果然一帆风顺。”
身为处在金人军队中最底层的汉儿,没有点关系就是受欺负的命,脏活儿累活儿全是他们干,再苦命点就是攻城送死的活,他们可不想死的冤枉,快意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于是各自嬉笑推搡着抓来的女人,往院子里走。
此时院子中,有人朝躲在门后的姑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
她慢慢站起身,从炕洞里摸出一把剪刀,那是娘给她陪嫁的嫁妆,本想等嫁了人做针线活。
此刻,她紧紧攥着剪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那里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污言秽语。
雪还在下,落在院子里的血洼上。
义胜军们挤挤搡搡走来,手里的女人被拽得踉踉跄跄,粗布衣裳被撕破大半,胳膊和脖颈大片肌肤裸露。
“郎君们里头请!”领头的义胜军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伸手就把身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往前推。
那妇人的袄子被撕得稀烂,肩头在寒风里冻得发红,却被那汉儿伸手一把抓住,狠狠揉搓着:“瞧瞧这皮肉,比咱那浑家还要嫩多了!山里娘们就是禁折腾,摸着手感就是不一样!”
周围的淫笑声浪几乎要掀翻雪幕。
另一人抓住个年轻妇人头发,迫使她仰起脸,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往里探,妇人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直到那只手捏住她的双峰狠狠拧了一把,才疼得闷哼出声。
“哟,还挺倔?”那义胜军狞笑一声,扬手就甩了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妇人被打得歪倒在地,嘴角立刻渗出血丝,眼神里的倔强瞬间被恐惧取代。
“别吓着了大金郎君的兴致!”
先前那个讨好的汉儿慌忙呵斥,转而对着女真人弓腰笑道,“郎君您是没瞧见,刚才在溪边追这娘们儿时,她跑得上气不接,粗布衣裳全湿透了,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那腰细的,一手就能掐过来,屁股却翘得跟山尖子似的,啧啧,光是看着就让人腿肚子转筋!”
他边说边拽过一个挣扎最凶的妇人,猛地撕开她的裤腰,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
妇人尖叫着要去捂,却被他狠狠踹在膝弯,“噗通”跪倒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粒粘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她抖得像片落叶,却被那汉儿按住后颈强迫抬头:“你看这身段,是不是比城里那些娇滴滴的强!”
门口的女真人没应声,只是侧了侧身,示意他们进院。
义胜军们顿时眉开眼笑,和贵人拉关系的机会来了,于是推搡着十几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往院里涌。
狭窄的院门像个漏斗,前前后后堵了个严实。
矮个子义胜军急着邀功,伸手就去扯最前面那妇人的裹胸,想让等急了的女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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