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和谢庚鹤再无可能了 (第1/3页)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长瑛听见熟悉到骨子里的脚步声响起。
她轻轻给喜鹊擦着汗,声音没什么起伏。
“和太后娘娘的这出戏演完了,如何,谢太子拿到了多少演出费?”
谢庚鹤抿唇,避开不答。
“喜鹊病了,你身旁没有别的宫人侍奉,孤让程瑜再给你安排几个宫女。”
温长瑛抬头,“我敢用吗?”
除了喜鹊,这宫里哪个宫人能跟她一条心?
说起来也是好笑。
一个掌事女官,身边的宫女和下属多如牛毛。
反倒是她这个一宫之主,身边只有个忠心耿耿的喜鹊。
以前温长瑛也喜欢热热闹闹的承恩殿。
但被下了几回毒,出卖了一些消息,她就再不放心把事情给旁人做了。
所以,除去一些固定来洒扫的末等宫女外,她身边只留下了一个喜鹊。
以前主仆俩被冷落在东宫时,这样生病互相依偎的日子也不少。
怎么谢庚鹤现在就良心发现了呢?
是也觉察到,他那浮于表面的爱,哄不住她了吧。
温长瑛低哑的笑声颇显讽刺。
“谢庚鹤,你在宫外与程瑜三天厮混,回来后看见我跟喜鹊的惨状,你心里是畅快还是悔恨呢?”
谢庚鹤眸中挣扎,“孤没有破戒。”
他担心温长瑛不信,又说:“毕贵一直随侍左右。”
“也很快了。”温长瑛不愿多说。
谢庚鹤苦涩,“阿瑛,你就如此不信孤吗?”
“那敢问太子殿下,我们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温长瑛冷静抬头,眼底偏执。
以前的温长瑛,敢把温家军的虎符偷出来,塞给谢庚鹤去解决麻烦。
若非那次阿野染疫,和后面愈演愈烈的欺瞒,她能眼也不眨吃下谢庚鹤手中的毒药。
但一切早就变了。
她想保全温家,保全自己与阿野,只能如此。
谢庚鹤沉默良久,“孤知道了。”
说完,他就走了。
没多久,承恩殿外的侍卫就撤了。
“殿下解了娘娘的禁足。”
毕贵领着几个宫女进来,“娘娘就莫要再跟殿下怄气了,这些宫女都是他亲自挑的,让您放心用。”
“人要是有问题,奴才把头摘下来给您当马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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