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原来 (第2/3页)
看向裴空说:“你莫想那么多,对他们来说,你没那么重要。”
裴空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只这段日子的共处,裴空便已感觉到不同,而这份不同好像不能细琢磨,琢磨多了心里难受。
……
也不知是衙役当门神当真是有用,还是漠南那些人信守承诺,总之这一晚平安无事。
转日李昭早早起身,便开始着急的等着府衙那边的消息。
周老三想要报复三年前被抢了生意,客栈掌柜的贪图银钱,这些都容易想明白,可锦绣阁老板娘三年前为何要杀死柳娘,三年后又为何盼着苏娘死?
若非如此,很多事便说不通了。
李昭前堂后院的不知走了多少趟,终是等到了魏推官。
显然,魏推官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他见到李昭便沙哑着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会等着,便想着先来与你说清楚,你也可放心出城。”
李昭顾不得男女之别,上前拉着魏推官在堂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急急的说:“有劳魏推官,锦绣阁老板娘究竟为何盼着苏娘死?”
魏推官先喊伙计上茶,这才说:“苏娘确实是锦绣阁老板娘从江南带过来的,苏娘也确实是死了丈夫没有孩子,但她有一手好针线,娘家嫂子再不容人,苏娘那双手可是能赚银子的,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她嫂子怎会算不清楚帐?能由得旁人将这棵摇钱树轻易带走?”
“对啊,我竟是忘了这一条。”
“锦绣阁老板娘名唤英娘,锦绣阁是她娘家陪送嫁妆中的铺子,而苏娘是她给自己夫君使了不少银钱才纳的一房妾,目的是为了店铺的生意,可她夫家一直想将这个赚钱的铺子弄到自己手中把持,后宅的手段……苏娘是棋子,英娘想悔棋。”
李昭‘哦’了一声,却又摇头说:“不理解。”
魏推官喝了一口伙计送上来的茶,笑了笑。
李昭又问:“三年前英娘杀柳娘也是为了生意?”
“不全是,她说过想要将柳娘挖过来,其实那时候便有心将苏娘收拾了,苏娘到锦绣阁那么多年,却无人知道她是妾室,这也是夫家拿捏英娘的短处,哪有妾室不归家,不伺候男人的道理?”
李昭像是明白了一些。
魏推官继续道:“哪知柳娘口中应承,也收下英娘不少好处,结果竟是迟迟没有动静,英娘找过柳娘很多次,柳娘总是推脱,当然,这只是英娘一方的说辞,这件事无人知道,柳娘已死,死无对证。英娘说金秀坊接了贡品的单子,这让她很着急,她说这一单本该是锦绣阁的,是她夫家的人从中捣乱,才到了周老三手中……”
“啊?这夫家……所以,她杀了柳娘?”
“对,她的怒火不仅仅来自柳娘的不守信,还有对夫家的恨,对周老三的嫉妒,总之加在一起,她做不了别的,便将这些恨和怨一股脑的都给了柳娘,她想到了毒杀。柳娘也有自己单独的绣房,但是与苏娘不同的是,柳娘的绣房在后院,绣房也是柳娘的卧房,那些日子柳娘需要赶工,白天绣晚上绣,后院有后门,英娘去找柳娘扣门声三长一短……”
“当年查这起命案的时候,因不知有这么一层原因,从未有人朝锦绣阁多看一眼,而因出了命案,皇商觉着晦气,思虑再三还是将订单交给了锦绣阁,如此一来,苏娘便暂时留下性命,而夫家也知有皇家的订单在手,便也消停了一段时间。”
“……好了伤疤忘了疼,英娘夫家消停了一段日子,锦绣阁也因接过贡品,订单不断,这三年苏娘才好生生的活了下来,但前段时间英娘夫家又开始作妖,哎呀,一大家子都是英娘养着,却又想要将英娘拿捏在手中,在英娘夫家看来,只要有苏娘的针线在,有没有英娘都无甚所谓,这是英娘自己感觉到的,我还没有空闲问话她夫家……”
李昭点头说:“英娘知道官府若是查命案,很可能会探得她夫家与她之间的矛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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