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灯死 (第2/3页)
佛经。"这里。"他用钢笔尖轻点,"如果'残响'的锚点是执念最强烈的地方,当年最后窒息的孩子......"
"会把对'声音'的恐惧,刻进通风管的每道纹路里。"苏晚萤接过话,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的掌心突然发烫,纹路与图上的通风口轮廓慢慢重合,"铁脉的'门'是用记忆铸的,而这里的'暗'......是用沉默烧出来的。"
老周是被阿黄架着来的。
七十岁的退休电工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手里攥着个磨秃了的万用表。
他扫了眼桌上的供电图,突然嗤笑一声:"查负载?
你们该查'心跳'。"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戳在电力波动的尖刺上:"三十年前我巡夜,总听见老线里有'滋滋'声,像虫子啃电线。
后来才明白,那是'夜虫'在吃'光念头'——人想开灯的念头越强烈,它越兴奋。
每次断电前那零点三秒,是它在'试灯',看人有没有真瞎。"
沈默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想起三天前值夜班,停尸房的灯坏了,他摸黑写了八小时报告。
当时只觉得安静得反常,现在才惊觉:"您是说......"
"它记住你了。"老周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肤,"那晚你比死人还静,没开灯,没走动,连呼吸都压成一条线。
它肯定在想——这屋里是不是有个更听话的'哑巴'?"
深夜的仁和巷飘着霉味。
沈默把热成像仪挂在脖子上,左手攥着便携频闪装置,右手插在口袋里,那里装着阿黄连夜焊的铜哨。
巷口的老槐树在风里摇晃,叶子打在墙上,像有人在敲摩斯密码。
凌晨两点十三分整。
路灯"滋啦"一声灭了。
温度骤降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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