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陪陪我 (第2/3页)
已所剩无几。
而他的礼服除了湿透,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舒晚冷得一哆嗦,直抱着空荡荡的双臂往里面缩:“舅舅,冷。”
孟淮津从后面上来,“砰”一声关上车门,扯掉领带,直直望着她:“别这么叫我。”
“舅舅,冷。”
男人一眯眼,坐正,将人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直视她的娇,她的媚,以及她牛奶般通体晶莹剔透的坦诚。
“你还是来找我了。”舒晚直面他的凶,说出心中所想。
孟淮津晦暗莫测一笑,再度握住她的后脖颈,狠狠撞向自己的胸膛,眼神深邃如漩涡:“那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敢对自己胡来,这次我一定废了你,说到做到……”
“舅舅……”
瞳孔聚不了焦的那一霎,舒晚目不转睛的、迷恋的、不知死活地望着他。
惊涛拍浪,一声高过一声。
雨更大了,砸在泥坑里,像他给她的痕迹,痛痛的,炽热又深刻。
他的凶残,他的野,他的怒意,他深邃狠戾的眼睛,他鬓角的汗,环绕在舒晚的哭声里,跌宕起伏。
很快,车里热成了蒸笼,玻璃上全是急促呼吸的热气,她被摁着手掌撑在上面,留下重重的五指印……
舅舅——
她一声声喊他。
他发了狠的警告,说不准喊。
她想抱他,却是无力。
可她好喜欢现在的他,喜欢到呼吸都是痛的,跟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一样,通并快乐着,在云端,在另一个纬度。
舅舅——
孟淮津掐着她的腰,让她转了个身,抬手勾过她的头,盯着她肿肿的眼和唇,盯着她嫣红的泪痣,低头在她耳边警告:
舒晚,敢再这样喊一声,我做死你。
她柔韧度极好,转身以最刁钻的角度,也凑到他耳边,声音轻似微风:那就让我死吧,舅舅。
舒晚后悔了,如果能直接死,她倒也算一了百了。
但他给她的,是生不如死。
暴雨下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车窗外溅了厚厚一层泥,与里面的无数个掌印交相辉映。
舒晚躺在真皮座椅上,时不时都还在颤抖。
男士大衣下的她,不着寸缕,也再没有一处是如往常那般洁白如玉,都是或青或紫,或红,或肿。
声音哑到开不了口,眼皮重到几乎睁不开,但舒晚还是固执得不肯入睡,就这么望着身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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