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第3/3页)
曹操探头过来一看,眉头忍不住一皱,道。
“以这词,可不容易赋诗。”
这赋诗,讲究的是立意言志。
如梅花、桃花、竹子等等,自然是容易赋诗。
“豆子”这一物太过于常见,反倒很难从中引申出什么含义,强行赋诗就容易引人发笑。
不过本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袁绍之所以没有限制只能取一次酒器,便是考虑到这种盲选机制,容易选到赋诗不擅长的关键词,所以允许多次选取。
当然,为了避免类似袁术这种纯粹就是来捣乱的影响氛围,袁绍这才限制需要饮尽美酒才能解开布帛,并且赋诗时需要起身踱步,自证并未醉酒。
这一条条,看似公平公正,实则防的都是袁绍眼中如袁术这般不学无术的街溜子。
而论真实文学才华,羊耽不说跟曹操这等文学家相比,就是袁绍都可能胜过一筹。
毕竟,泰山羊氏的情况摆在这里,读书的能力自然还是有的,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没有多少钻研诗词歌赋的条件。
不过,前世作为汉语言专业的羊耽,记忆里却是有着数不尽的名作诗篇。
这“豆子”二字一出,羊耽第一反应想到的不是普通的豆子,而是王维的红豆。
可细细想来,羊耽便意识到了不妥之处。
这个时期的诗,乃是自由格律,句式也是相当的灵活,跟唐朝以后要求格律严整的五言律诗不一样。
尽管唐朝以后的五言律诗,本就是在这个时期的诗歌基础上发展出来的,但羊耽直接拿五言律诗出来,无疑是超脱了时代的。
因此,这也使得羊耽记忆中唐朝以后的诗篇暂时是用不上了……
也就在羊耽思索之时。
作为那种典型的答不出题就怪文具烂的差生,袁术一脸猛灌猛喝,连解了十余条布帛,愣是想不出一首诗歌。
也不知袁术是醉了,还是当真是气得红温了,整个人的脸庞都涨红,一脚将堆在脚边的酒盏踢回溪水,起身怒喝道。
“好你个妾生子,莫不是在为难我袁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