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开局一把锹,一切靠肝熬 (第1/3页)
在这个出门五分钟,流汗两小时,太阳公公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把自身变成一颗恒星照亮(并烤焦)整个银河系的燃热夏天,我们亲爱的廖莫凡同志,正以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清蒸其体肤,红烧其筋骨”的豪迈姿态,奋战在人间炼狱第一线——建筑工地。
这天气热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出门买根冰棍,走回家的路上就只剩一根棍儿了;家里的狗都学会了用马桶,不是为了方便,是为了能趴在水箱上凉快凉快;连路边的小草都在默默祈祷,希望自己下辈子能投胎成仙人掌,好歹耐旱不是?
而我们的主角廖莫凡,正站在工地的正中央,接受着太阳全方位、无死角、恒温(恒高温)桑拿浴的洗礼。那热浪,根本不是浪,那特么是开了疾跑闪现扑过来的隐形猛兽啊!“嗷呜”一口就把廖莫凡吞没了,连个饱嗝都不带打的。
脚下的地面?恭喜你,获得了体验“铁板烧真人秀”的VIP资格。那温度,透过他那双鞋底薄得能清晰数出脚下有几粒沙子的工鞋,精准地将“烙饼”的快乐传递到他的脚底板。每走一步,都伴随着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声的“嘶啦~”,他怀疑自己再走几步,就能给工地贡献一份香喷喷的“人脚铁板烧”,撒点孜然就能直接上桌。
此刻,廖莫凡正扛着一袋沉甸甸的水泥。这水泥袋,粗糙得像是用砂纸做的,亲密无间地摩擦着他那算不上娇嫩但绝对也不是老树皮的肩膀。汗水?那已经不是简单的流淌了,那是开了闸的洪水!是瀑布!是地表最强移动水源!它们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沿着脸颊、脖颈,开辟出蜿蜒曲折的“大运河”,最终目标明确地冲向早已湿透、能拧出半斤水的衣衫。后背那块布料,更是紧紧地、深情地贴在他的皮肤上,演绎着什么叫“难舍难分”,黏糊得让人想当场表演个金蝉脱壳——如果不怕被工头以有伤风化罪抓走的话。
旁边的搅拌机大哥也没闲着,它用尽全身力气发出“轰隆隆”的咆哮,堪称工地重金属摇滚乐队的主唱。它一边嘶吼,一边热情地扬起的灰尘,与翻滚的热浪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种物理攻击(灰尘糊脸)叠加魔法伤害(热浪灼喉)的复合型大招。呛得人直翻白眼,喘气?那得看搅拌机大哥给不给面子,偶尔施舍一点未被污染的空气。
廖莫凡努力眨巴着被汗水糊住、堪比加了高斯模糊滤镜的双眼,双手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臂,重复着铲砂石、倒进去、再铲、再倒的单调动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亲吻一个刚跑完马拉松的沙尘暴——刺鼻的灰味儿混合着能闷死人的热乎气儿,直达肺叶深处。嗓子眼干得冒烟,仿佛有个迷你版太阳在里头搞核聚变实验。
但他敢停下来吗?他不敢!工头那堪比“狮吼功”的嗓门和“扣钱”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比太阳的威慑力可大多了。于是,他只能把对休息的渴望,深埋在心底,化作无穷的动力。
渐渐地,廖莫凡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抽水泵给抽空了。双腿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胳膊酸得像是连续举了一天的杠铃。全凭着一股“我是谁我在哪但我还得干”的意念强撑着。心里只有一个朴素的愿望:太阳公公您老人家能不能加个速,赶紧下班打卡回家?您不倦吗?
在这堪比超大号蒸笼的工地里,时间这个家伙仿佛穿了钉子鞋,走得出奇的慢。每一锹,每一袋,都得榨干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汗水孜孜不倦地流淌,顺带还把体内的盐分都给析出来了,贴在皮肤上,那感觉,啧啧,就像是无数个微型容嬷嬷拿着细针在给你做全天候、无差别针灸,又刺又痒又疼。
廖莫凡无力地望了一眼远方的天空,眼神里充满了对奇迹的渴望:比如突然天降鸿毛大雪(想想就好),比如工地底下突然冒出个冷泉(梦里啥都有),比如工头大手一挥宣布“世界太热了,放假一周!”(快醒醒!)……他无比渴望能立刻脱离这苦海,哪怕只是片刻。
终于!终于熬到了临近傍晚!夕阳这位大佬总算收起了部分锋芒,但余威犹在,那余晖依旧带着“摸一下烫手”的热情。天边那一片晚霞,红得那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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