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起给恐虐用蕾丝圣物消消火 ！全员恶人，蕾丝讨薪！ (第2/3页)
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孕妇。
孕妇高高隆起的肚皮薄如蝉翼，皮肤下，一团刺目的光芒正在疯狂挣扎，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是新生仪式。”
琞如初不知何时已回到他身边，手里的钢管尖端，正滴落着粘稠的、仿佛有生命的浓绿液体。
“纳垢的希望孢子，必须用代表四小贩的信物同时献祭，才能降生。”
她顿了顿，语气里掺着一丝玩味的吐息，像猫的爪子在轻轻挠动。
“——不过我听说，献祭者会被孢子反噬，抽干所有的生命力哦。”
她笑的时候，那抹刚刚浮上耳尖的绯红尚未褪尽，眼底却已是一片凝固的、深不见底的寒冰。
“您……您就是预言中的天命人！”
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老头突然直挺挺跪倒在地，他颤抖着掀开面具，露出一张爬满真菌和宗教式狂热的脸。
“只有您，能平衡四神之力完成献祭！求求您，救救我们，也救救我们纳垢文艺区！”
“预言中的天命人？”秋蝉几乎要笑出声。
预言我来当冤大头，给你们这帮蘑菇脑袋当一次性的献祭电池？
他刚要开口，那孕妇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腹中那团光芒，如风中残烛般明灭，随时都将归于死寂。
“没时间了。”
琞如初将一把匕首递到他面前，冰冷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背，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吹拂在秋蝉耳畔。
“用混沌之力献祭，你会得到四小贩的共同赐福；用秩序之力强行救赎，我们很可能一起被炸上天。”
“——选吧，我的达令。”
秋蝉的目光越过她，死死钉在孕妇脖子上挂着的那半块熟悉的蕾丝布料上。
他瞬间了然。
这哪里是什么新生仪式，这分明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一个四方抬轿、请君入瓮的屠宰场。
祭坛上，四件信物闪烁着不祥的光：浸透了净化者鲜血的匕首（恐虐）、一面映不出人脸的破碎镜子（色孽）、一页仍在无火燃烧的书页（奸奇），以及一颗仍在微弱搏动的腐烂心脏（纳垢）。
四家合伙，就等他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CEO来剪彩，然后把他连皮带骨架在火上烤。
“把你匕首给我。”
秋蝉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到令人发毛。
他接过匕首，干脆利落地划破指尖，将自己的血挤上冰冷的刀锋。
他拿起镜子，照出自己那张混杂着极致恐惧与疯狂兴奋的脸。
他瞥了一眼手机，将系统给出的那行咒语，像烙印一样刻进脑海。
最后，他的手掌覆盖在那颗湿滑、黏腻、仍在搏动的腐烂心脏上，用一种混合着嘲弄与虔诚的古怪语调，念出了那句从手机上学来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混沌信徒脑溢血的真言：
“出生啊出生啊，都是世界的错，不是混沌的错！”
刹那间，四件信物爆发出刺眼欲瞎的光芒！
四道扭曲的能量洪流，如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尽数灌入孕妇的腹中！
那即将熄灭的光团骤然稳定，并以前所未有的强度亮起，孕妇的痛苦呻吟也随之平息。
【混沌值+500（达成四神同槽成就，融合部分四小贩之力）】
【秩序值+500（在混沌仪式中完成了生命救赎）】
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响彻隧道，整个瘟疫区域内，所有丑陋的脓包在同一时刻炸裂，从里面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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