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重拾旧业 (第1/3页)
傅景深从戛纳回到云城时,已是三天后的清晨。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轻微的滴答声。
傅辰希大概还在睡觉。
张妈从厨房端着一杯温水出来,看到他,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连忙迎上前,将玄关柜上那个白色的信封递给了他:“先生,这是太太三天前留下的。”
傅景深解开袖扣的手一顿,他接过信封,入手很薄。
他随口问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她人呢?闹够了没有?”
“先生……太太她,自从宴会那天晚上从老宅回来,就、就走了。”
张妈的语气有些迟疑,“我问她要去哪,她什么都没说,只说以后都不回来了。”
傅景深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走了?
在宴会上演了那么一出博取同情的苦肉计,现在又换上离家出走这一套?
他冷冷地想,她到底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三年前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害死自己的亲姐姐,逼他娶了她,现在又想玩什么?
让辰希推她下水,好显得自己更可怜,好让他心生愧疚?
他眼底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与恨意,随手便将那个信封扔进了玄关的垃圾桶里。
那力道不大不小,却透着一股全然的漠视。
他径直上了楼。
刚进卧室,沈思琪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屏幕上,她穿着漂亮的睡裙,娇声问他有没有想她。
那眉眼,那笑容,确有几分温晴的影子。
傅景深靠在床头,眼中的冰冷融化成一片温柔。
他陪着她聊了许久,彻底将那个信封,和那个女人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清晨,张妈在打扫卫生时,看到了垃圾桶里那个被遗忘的信封。
她想起先生昨晚那副不屑一顾的神情,又想起太太那天浑身湿透、双眼空洞的样子,心里一阵叹息。
她怕先生看到信会更生气,便将信封连同垃圾一起收走了。
……
江羡鱼在自己的老公寓里,结结实实地病了一场。
被泳池的脏水呛到,引发了严重的肺部感染。
高烧反复,将她困在混沌的梦境里。
梦里是姐姐临终前那双绝望又怨恨的眼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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