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宫墙 (第2/3页)
抱着襁褓里的他躲在假山后。火光冲天,他原以为是烧房子的“噼啪”声,现在回想,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烈火中挣扎、哀嚎的声音。
“你娘也是被锁在房里烧死的?”沈慕言的声音冰冷僵硬,手指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狼形玉佩。那是当年从火场里捡来的,此刻玉身上的裂痕仿佛烫得更加刺目。听到这话,花汐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金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像是惊雷,炸在地宫中央。
香妃猛然抓起地上的半截火把,照亮了花汐腰间的玉佩——“慕容”二字的边角有一处月牙形缺口,正与沈慕言怀里的“江”字残片完美拼合。“你们是兄妹?”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火把“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火焰顺着灯油朝石壁蔓延开来。
混乱中,沈慕言猛地扯开衣襟,贴身藏的羊皮纸被火舌舔到一角,他慌忙用袖子扑打,却见花汐疯了似的扑过来抢夺。三人扭打在一起,香妃的藕荷色宫装被火星烧出了几个破洞,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胎记——那胎记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与石碑上先皇后的画像一模一样。
“原来你才是皇室血脉。”花汐被沈慕言按在石壁上,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上,“当年先皇后把你换给了漠北人,就是为了防止慕容家斩草除根。”说罢,她突然张口咬住沈慕言的手腕,血腥气混着焦糊味漫开,“可你娘还是把密信藏在你身上了!她早就知道你是龙种!”
香妃摸到地上的金簪,毫不犹豫地刺向花汐的肩膀。“嗤——”毒簪入肉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声音,花汐却笑了起来,血珠顺着簪尾滴在石碑上,晕开一片暗红。“这毒叫牵机引,沾了血的人都会中。”她盯着沈慕言手腕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包括你那个心心念念的江姘婷,她可是我听雪楼养出来的毒人。”
沈慕言的手猛地一颤。江姘婷袖口缠着的黑纱、每次杀人后必喝的汤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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