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她像个流浪的难民 (第2/3页)
他,周聿非视线移到吊瓶上,“第几瓶了。”
这人的风格一直都是这么冷硬又有逻辑。
要是别人看到大概会问一些既定事实的寒暄,比如——
安弥,是不舒服吗?
病了吗?
在打吊水啊?
安弥比了个2,配着她虚弱的脸色和乱糟糟的穿着,潮湿的学生头,看上去有点像流浪的难民。
周聿非看了一眼四周,目光定在输液的手上,“一个人?需要帮忙吗?”
安弥赶紧比了个:没事,谢谢小叔,你胳膊怎么受伤了?
又有些尴尬地蜷了蜷手指,她和周聿非的关系不深,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周聿非沉默注视她两秒,“嗯,来拆石膏。”
见她尴尬又紧张,他没多聊,点头示意离开。
安弥的紧张立刻缓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她实在不太熟悉和他聊天。
说起来他们都是一起长大,周聿非父母双亡,13岁开始跟着二房,也就是周秉放一家生活。
周父对他很好,很看重他,当初进入周氏工作后直接安排到了高层管理,他却差点泄密咬得周氏不得翻身,被赶出了公司,周家心慈没对外宣称他的“恶行”,给他留了一条生路。
周秉放提起他就一句评价,“他啊,心思阴沉没人玩得过,堪比毒蛇的白眼狼。”
他周家小少爷的富贵日子,差点被周聿非断送,周家叔侄现在的关系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作为旁观者,也是一路的同行者,只能最大限度地去“明哲保身”。
安弥和他没什么多深的交集,尤其本来他就年长5岁,也不爱和她们这些小屁孩有什么计较。
他虽然犯了错,周老太太还是心善,毕竟她们妯娌关系非常好,周家大房本就是老来得子,又是唯一的孩子,没了父母又行差踏错,对这个侄子还是一直多有挂念。
只是这人大概也是冷心冷情,婚宴过后,这一年,真没见他回过周家一趟。
安弥举着下完的吊瓶找到了护士拔针,别人喊一嗓子的事,她得多付出几步。
出了医院。
北城这边的雪比江宁的要犟,下了融,融了下,片大的雪花落在她眉心。
这个雪夜红灯绿线射影飞旋,她在失语中静静聆听风雪鞭笞空气的低鸣。
她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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