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瓷疑云,初显能 (第1/3页)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入屋内。
沈知微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却是清醒的冷冽。昨夜后半夜,她几乎未曾入睡,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各种可能。
枕边那个白瓷小瓶静静立着,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却令人不安的光泽。
她最终还是没有动用里面的药液。在无法确定陈嬷嬷真实意图前,任何来自外部的“好意”都需慎之又慎。
起身梳洗后,她将小瓶谨慎地收在了妆匣底层。
碧竹送来早膳时,沈知微留意观察着她的神色。碧竹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昨夜那惊心动魄的窥探,只是沈知微一个人的幻觉。
沈知微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安静地用着清粥小菜。
饭后,她照例去照料“绿云”。手指拂过叶片时,她刻意再次感受了一下那片被动过的土壤,确认了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同时,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捕捉的情绪残留,如同蛛丝般萦绕在花盆周围——不是碧竹和阿月那种平静,也不是陈嬷嬷的沉肃,而是一种混合着谨慎、好奇和一丝……阴冷的窥探欲。
这感觉转瞬即逝,却让沈知微后背微微一凉。
她的“共情”能力,似乎对残留的强烈情绪也能有所感应?虽然模糊,但足以印证昨夜并非虚惊。
是谁?到底是谁?
她按捺住心头的悸动,面上依旧是一派温顺安然,甚至拿起一旁的小剪,哼着不成调的乡间小曲,慢悠悠地继续修剪并不存在的枯叶,仿佛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遭暗流毫无所觉。
她在钓鱼。钓那条藏在暗处、对她产生了兴趣的鱼。
一整天,她都维持着这种看似松懈的状态,或在院中慢步,或倚窗看书,眼神却时刻保持着最高警惕。
然而,一整天都风平浪静。除了阿月中间来送过一次茶水,再无他人踏足静芜院。
傍晚,陈嬷嬷再次准时出现。
她先是查看了兰草,目光在那片土壤上再次短暂停留,随即看向沈知微,语气平淡无波:“昨夜可还安好?”
沈知微心中猛地一凛。陈嬷嬷为何特意问起昨夜?是例行关怀,还是……她知晓什么?
她抬起眼,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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