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购置家具 (第3/3页)
图为谢广福找补,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理解这个世界寻找一个合理的出口。
“话不能这么说,”一个比较明事理的妇人反驳道,“广福兄弟是有大本事的人!你们想想,没有他,咱村能这么快修上路?能挖成渠?能烧出青砖?我听说啊,他帮里正规划的那什么‘砖厂’‘理事会’,以后能带着全村挣钱呢!他那么有本事的人,谁知道私底下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挣银子的门路了。”
“就是,就是,上回不是又官家来找谢广福一家了吗,说不定他们家和官家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官家就愿意给他银子。”
这话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
“对对对!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事情,官家给了奖赏!”
没人知道谢秋芝给沈砚作画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联想到谢秋芝的身上去,但是沈砚确实是大宁朝的肱骨大臣,在他们眼里是顶顶厉害的官老爷。
“我瞧着也是!广福哥一家都是能干人!这样的人家,挣得多些,不也正常?”
“没错!人家那是凭真本事挣的银子!咱们羡慕不来,还不如跟着广福哥和里正叔好好干,说不定明年咱也能起新屋、办酒席!”
“唉,别瞎猜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咱们啊,还是盼着广福兄弟好,他好了,带着咱们村才能更好不是?到时候他这乔迁宴,咱们也去沾沾喜气,说不定也能沾点财气福气呢!”
最后这种观点逐渐占据了上风。
村民们看着那沉甸甸的牛车驶向那座格外雅致的竹楼,眼神中的嫉妒和怀疑慢慢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敬佩、羡慕以及些许自惭形秽的理解。
谢广福这一次选择沉默不解释,已经编不出理由了呀,他们会挣银子的人太多了,一个一个解释一个一个找借口,太累了,爱怎么议论也都无所谓了,总之以后还有大把需要花银子的地方,他们如今在村里的威望,也不需要和刚魂穿来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的规避风险了。
而村民们则在他们的“不解释”中开始自发地为他们家的“阔气”寻找合理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