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胖丫变乔星月? (第2/3页)
主意。”
“我就是一个死了男人,还带着两个娃的寡妇,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可千万不要误会,她是为了勾引他才来的。
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这时,不动声色的谢中铭,又冷冷应了一声,“是吗?乔同志,我并没有说我怀疑你什么,你何必急着如此解释?”
乔星月倒是被噎了一下,“……”
是啊,人家谢同志没说他怀疑她什么。
可她这么着急解释,不过是因为这份保姆的工作,真的对她太重要了。
她又说:
“谢同志,我只想好好地把活干好,能有个稳定的收入,让我们娘仨活下去。”
“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说完,她牵着安安宁宁转身上楼。
谢家这二层小楼,一楼是堂屋、厨房、厕所还有兰姨谢师长的房间,以及奶奶房间。
二楼是乔星月和两娃,还有谢中铭、谢明哲的房间,以及一个种着花的小露台。
谢中铭望着三母女上了楼。
想到乔同志死了男人,一直是她自己一个人带着两娃讨生活,日子确实是过得十分清苦,他眼底的冷意散开,只剩几分懊恼。
方才他对乔同志那冷冰冰的质问,此刻倒像是变成自己胸口的冰碴子,硌得他心口发疼。
他确实不应该仅凭现有的信息,去怀疑乔同志的身份有问题。
就算要怀疑,也应该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
很快,谢中铭意识到,他对乔星月的了解还是太片面了。
脑海里浮现出她转身带着孩子离开时,那委屈、恼怒,又充满坚定的眸光,谢中铭竟然觉得自己的怀疑方向是错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去了奶奶陈素英的屋里。
奶奶陈素英左半身瘫痪,招呼着谢中铭的右手,倒是活动自如,只不过因为面瘫的缘故,说话不太利索。
一进屋,奶奶就拉着谢中铭的手,说,“中铭,星月,那,那两闺女,眼,眼神长得可像你了。”
“奶奶,星月就是来咱家干活的,你可别看岔了。那两女娃跟我可没啥关系,咋可能眼神像我?”
“像,你,仔,仔细瞧!”
奶奶陈素英总瞧着这两女娃的眼神,和小时候的谢中铭,像极了。
谢中铭没当一回事。
这两娃就是乔同志和她死去的男人生的,咋可能像他?
不可能的事情。
他从奶奶屋走出去,看见谢江和黄桂兰都呆在厕所,里面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走近一看,是厕所的水管坏了。
生锈的水管一直往外渗着水,谢江蹲在那里修了半天,没修好。
“爸,我来试试。”
谢中铭从谢江的手里接过了扳手。
大院普通宿舍是一个单元楼设置一个总阀,但谢师长家这种高级干部的二层小楼,自己家就有一个总阀。
谢中铭去关了总阀,正要蹲下去修水管,裤裆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以至于他蹲到一半又迅速起身。
昨天乔同志刚到谢家就提醒过他,要他去卫生科拆线,加上他那里感染了,他确实是去了一趟卫生科,可是卫生科的男大夫都不在,全是女大夫和女护士。
所以拆线和感染的事情,他都没有处理,这会儿蹲下身子时裤子紧崩着,伤口处自然疼了起来。
谢江和黄桂兰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随即,谢江问,“老四,那个地方伤口还没愈合?”
当着黄桂兰的面,谢中铭有些尴尬,又不得不回答,“有点感染而已,没事。”
黄桂兰急死了,老四娶了个两百多斤的胖丫,连个娃都没有生,这要是断子绝孙了,可咋整?
黄桂兰急道,“老四,你咋不去卫生科让大夫给你瞧瞧?”
乔星月正好去院子里,晒完换洗下来的内裤回来,听见这一幕,走到厕所门口。
厕所里的空间本就小,谢家三人站在里面便没有别的空间了,她只好站在门口,对着三人的背影,干脆利落道:
“兰姨,水管我来修吧。修完了,一会儿我给谢同志看看感染的伤口。”
谢中铭的耳廓漫上绯红之色,随即攥紧手指,斩钉截铁地拒绝,“乔同志,谢谢,不过不用了,我明天就去卫生科。”
乔星月放下手中的搪瓷盆,“谢同志今天已经去过卫生科了吧?”
“……”红着耳朵的谢中铭,默认了。
乔星月又问,“是不是见卫生科都是女大夫,谢同志又不让人家脱你裤子给你处理伤口了?”
这时,黄桂兰瞧了自己的四儿子一眼,这会儿他何止是耳朵红了,脖子和脸也红着,自己的儿子她还不了解,他从小就男女边界感强,在女同志面前很有分寸。
黄桂芳温柔地劝了几句,“老四,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的。你这样害羞,耽误了治疗,到时候真断子绝孙了,那可咋整,你和你媳妇长期两地分居,可是连个娃都还没有生。既然感染了,一会儿让小乔同志好好给你再瞧瞧。”
谢中铭手指攥得更紧。
提到胖丫,冷硬的五官线条紧紧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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