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那就和胖丫离婚吧 (第1/3页)
乔星月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因为她纳闷谢同志为啥半夜换床单被套。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面前的男人脸红得愈发厉害。
倒是显得特别可爱!
乔星月还能不知道是因为啥?
男同志半夜洗被套,就只有两个原因,不是尿床了,就是做梦,弄脏被子了。
显然,是后者。
知道谢同志脸皮薄,乔星月没再继续追问,“谢同志,我带宁宁回屋睡觉了。”
“嗯。”谢中铭眼皮没动,心里已经兵荒马乱,赶紧迈开大步,下了楼。
……
水房。
静谧的夜晚被哗哗的流水声,彻底打破。
谢中铭埋在水龙头前,捧起水来,一次次浇在脸上。
冷水哗哗拍打在脸上,却浇不灭那股臊得慌的愧疚。
五年了,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更没有梦见过和女同志……
今儿这梦,简直是有些混账!
他又往脸上浇了一捧水,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中铭?”
夜训归来的江北杨,正准备回家。
江北杨的父亲,也是锦城军区的老领导,家属院给江家分的房子,刚好就在水房隔壁。
他们这种带小院的二层小楼,本是带了水房和厨房的,谢中铭怕在家里洗被套会吵到父母和奶奶。
况且,哪有人大半夜洗被套的?
刚刚被乔同志撞个正着,已经不知如何解释了,要是被父母撞见,更是臊得慌。
所以他来到了公用的水房处。
大半夜的,江北杨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吸引了注意力,走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好哥们在这里洗被套?
春夜凌寒,谢中铭却穿着军绿色的背心。
两条胳膊露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他搓着被套的动作又快又用力,手臂上肌肉和经脉鼓起来。
再看他额头上冒着汗,耳根子后头也是一阵薄红。
同样身为男人,而且是二十多岁没娶媳妇的男人,江北杨什么都明白了。
江北杨上前,勾着谢中铭的肩。
“中铭,你这大半夜的洗被套,你是梦见哪个女同志了?”
“让我想想。”江北杨的手被谢中铭推开,他又故意凑近了说,“反正肯定不会是胖丫。中铭,老实交代,你不会是梦见肤白貌美的乔同志了吧?”
谢中铭耳尖发烫。
实在无法静下心来。
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同志,这般无法克制。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自己终究是有妇之夫,哪怕对胖丫再厌恶,这层名分在,也不该对乔同志有半分歪念。
他内心翻滚,表面冷冷睇了江北杨一眼,“明早出早操,你想带头做五百个负重击掌俯卧撑?”
哦靠!
五百个俯卧撑就算了。
还要他负重击掌?
“你是周扒皮吧?我大半夜才带了新兵夜训回来,你又要我带头出早操?”
江北杨和谢中铭从小玩到大。
虽然谢中铭是上级,江北杨是下级。
但平日里,江北杨就爱和谢中铭开玩笑,他又勾住谢中铭的肩,“你老实交代,到底梦见了谁?”
谢中铭攥紧搪瓷盆,冷冷抬眸,“滚回去睡觉!”
……
第二天一早,谢中铭因为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而且还感染了,便没有再去晨练。
但习惯了早起,一如往常,他五点半便起来了,起来后洗漱完,关在屋子里看了会书。
听到对面乔同志的屋子里有动静,大概是她起来做早饭了,他握着书页的手指,紧紧一攥。
直到脚步声下了楼,听不见了,用力攥力的手指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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