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回来了 (第2/3页)
“他们以为自己跟随统治者来到一片新的土地就可以安稳活下去,只可惜,这个时代必然属于战争和颠沛流离。”
“尘埃的命运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可悲可怜。”
爻清总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点熟悉的东西,天知道他每天死来死去都感觉自己就是流民了,什么系统什么任务遥远的就像童话故事。
他的眼睛恢复神采,然后听到祂问:“你和这些流民有什么不同呢?回归母亲的怀抱,去往无病无灾、不会被当作尘埃碾碎的新世界吧。”
爻清咳嗽两声,他试图说话,但这具身体的嗓子已经坏了。
但母神已经从他心里探寻到回答。
天幕从中心开始崩碎,露出真实的、翻涌的黑色触手。
脚下一个踉跄,爻清在失重感里叫出声。
“不是吧?!又来!!”
第二枚尘埃主动撞进爻青的身体,将他拖入又一片梦境。
神权和宗教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信奉上帝,信奉人生而有罪。
压抑的灰色成为了这里大多数人生的主色调,当思想、情感被禁锢,生活的每一部分都与信仰挂钩,愚昧的种子便开始生根发芽。
当教廷为挽回民众信任,将一切天灾人祸归咎于邪恶力量,巫师一词开始盛行。
爻清被投放至这个时代女性的身体中。
不论是少不知事的稚童,还是正值青春的女孩,不惑之际的中年妇女,亦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妪。
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
“女巫”。
这个词汇仿佛是一种诅咒,无论是否真实存在,都能成为人们口中该死的恶魔。
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成立,任何酷刑都能被用于人身。
当被打上疑似女巫的罪名,爻清这才发现一个人的声音是那样渺小,尊严和生命也微不足道。
推下水,浮上来的是女巫,沉下去的是普通人。
绑上火刑架,没被烧死的是女巫,死了就是普通人。
扒光衣服,用针刺每一个身体部位,但凡有哪一块地方没流血,那么这个人就是女巫。
赤脚走过烧红的烙铁,没受伤的就是女巫。
…………
祂又来了,在爻清的一次受刑之后。
“时代洪流裹挟着人的命运,渺小如一粒尘埃,落在普通人身上也是一座大山。”
祂的声音依旧慈爱。
“这样的猎巫运动持续了三个世纪,并且如猎巫运动一般的事件在历史上频频出现。”
“孩子,你认为自己与那些被屠杀的人们有何不同?当时代认定你为异类,你又如何能逃过那场浩劫?”
爻清没听祂说完,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边抬手朝天比了个中指。
“看你这苦口婆心的劝我,总不能是因为你拿我没办法吧?只能等我自己认命?”
伴随着母神的一声叹息,天幕重归黑暗。
第三枚尘埃。
现代,坐在工位上的爻清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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