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炮灰 (第2/3页)
后,是姜建国默许甚至鼓励的眼神。
记忆中更清晰的一幕浮现:
就在事发头天傍晚,渣爹把原主叫到主屋。
炕桌上摆着半瓶劣质白酒和一碟花生米。
他斜睨着原主江穗,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明儿晚上,跟着你‘大哥’走。到了那边,机灵点,他说啥你听啥。让你干啥就干啥!”
“听见没?别给老子整幺蛾子!要是敢跑回来,老子腿给你打折喽!”
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对女儿的温情,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即将“出货”的冷漠。
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即将为他换取利益的货物,甚至……不如家里养的牲口。
原主前身微弱地反抗道:“爸……我和霍家……”
“霍家?”渣爹惊呼,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酒瓶晃荡。
“一个穷当兵的!能给你老子带来啥?能让你老子吃香的、还是喝辣的?”
“那‘老表’张麻子手里漏点缝儿,都够咱家吃半个月!你跟了他,还愁没饭吃?
更何况,老子养了你二十年,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再啰嗦,今晚就滚出去冻死!!”
那一刻,原主江穗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彻底熄灭了。
她在这个“父亲”眼里,连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只剩下可榨取的利益。
这就是她穿成的角色?
一个被至亲当作牲口算计、贩卖、甚至推入黄泉地府的可怜虫?
一个注定在书里被外人唾弃、被家人算计、直至结局惨死的炮灰?
“妈的!”
“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是原主那个懦弱又有点傲娇拎不清的傻姑娘。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姜穗!
想让她当垫脚石?
呵!门都没有!
就在这时,怀里突然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暖意。
她低头,扯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领口——里面贴身挂着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
玉佩是原主亲妈留下的唯一遗物,灰扑扑、沁色斑驳,刻着模糊的缠枝纹,毫不起眼。
此刻,玉佩正微微发烫,而她刚刚摸过伤口、沾着血迹的手指,不知何时蹭到了玉佩的表面。
一点微不可察的血迹,迅速被那灰扑扑的玉佩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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