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假妹妹又回来了? (第2/3页)
哥,女儿不怕,只有能活下去。陪在你们身边。”
苏灼眼神严肃地说道。
“好,是我们苏家的女儿。”
苏瓷抬手,止住了所有声音。
她走到“阿灼”面前,指尖探入她心口,真气裹住魂晶。
“噬魂蛊,以魂为引,以血为锁。”
她声音平静,“要解,需以血亲心头血为引,再以龙脉镇之。”
她转身,抽出镇北剑,剑尖对准自己心口:
“用我的。”
前世没有这回事,我到看看究竟想干嘛?
剑光落下,血溅三尺。
却不是苏瓷的心口——
而是“阿灼”的腕脉。
苏瓷以剑气震碎魂晶,蛊虫破体而出,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阿灼”跪倒在地,泪如雨下:“阿姐,你为何救我?”
苏瓷俯身,声音极轻:“因为苏家,从不欠第二次命。”
魂晶碎,黑烟散。
假“阿灼”倒在血泊,心口却浮现一缕幽蓝光脉——与苏家祠堂的镇魂灯同频闪动。
苏缙惊愕:“镇魂灯只认苏家直系!”
沈晚棠扑过去,指尖触及那光脉,热泪滚落:“这是阿灼的魂灯……她活过来了!”
苏瓷却在心里冷笑——那光脉,是谢无咎昨夜以龙血秘术引的“借灯”,专门骗镇魂灯。
当夜,祠堂二十七盏长明灯无风自亮,灯焰由青转赤,如凤展翼。
耆老跪倒:“真女归位!灯神显灵!”
苏瓷欲言,被谢无咎以眼神制止。
他低声耳语:“灯亮三次,苏家便会认死。且看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假阿灼醒来,开口第一句便是:
“爹,娘,那年雪原,你们把我交给稳婆,可记得我腕上的梅形胎记?”
她卷起袖口,腕骨处赫然一瓣淡粉梅痕。
沈晚棠捂嘴痛哭:“是!我怕你冷,用银簪烙的!”
——那梅痕,是谢无咎用北狄火烙术,在剜心瞬间烙下;沈晚棠的记忆,被这一句话拉回十七年前的雪夜。
苏珩跪在祠堂前,以断匕抵喉:
“父亲若再疑她,孩儿便陪她一起死!”
血线划破皮肤,苏缙终于松口:
“好!她便是苏灼,我苏家次女!”
镇北剑“当啷”一声落地,仿佛斩断了所有怀疑。
朱笔蘸金粉,苏缙亲手在族谱上添第三行:
【景昭二十九年四月十五,次女灼魂灯复明,血脉再正,永为苏氏。】
金粉未干,假阿灼以血为印,泪如雨下:“女儿叩谢父母再生之恩。”
京师赌坊连夜改盘:
押“假女成真”的,一赔一;
押“摄政王让位”的,一赔三;
押“九千岁娶姐妹同归”的,一赔十。
说书人添新段子:
“苏家一门两凤,真真假假,连祖宗都认不清了!”
当夜,谢无咎在暗室对苏瓷低语:
“苏家已彻底入瓮。
下一步,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让苏家脱离朝廷。”
苏瓷望着窗外灯火,声音轻得像雪:
“是吗?那九千岁试目以待吧……”
当夜,谢无咎抬着一口檀木箱入府。
箱开,是太后贴身大宫女“绣春”的头颅。
头颅口中含着一枚血珠。
“伯父伯母,”
他声音温柔得像雪落无声,“这是恭喜你们寻回自己次女的礼物。”
苏缙第一次正视这个疯子,良久:
“九千岁,苏家欠你一次,苏缙在此感谢了。”
“无防,毕竟既是苏大小姐的妹妹,那就是我的妹妹,礼物送到了,在下就告辞了。”
谢无咎说完后,也不等苏缙他们是什么反应,就离开了。
阿史那灼在祠堂前,亲手点燃一炷香,香名“归元”。
她轻声道:“阿灼已死,从今往后,我只是苏家次女——苏灼。”
东厂暗室内。
赫兰烬的血蝶落在谢无咎指尖,化作一行小字:
“魂晶玉成,双生局开。真凤假凰,一线生机在祭龙台。”
谢无咎指腹碾碎血蝶,抬眸看向苏瓷:“太后想用影子替嫁,北狄想用影子夺龙脉。我们呢?”
苏瓷轻笑,眼底却无温度:“让他们抢,抢到最后,发现藏的是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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