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封存藏青色的悔恨 (第1/2页)
阮奕菲这才回想起起初她的确看到那个枕头是粉红色的,晚上也许是在灯光下,干涉光线的心理作用让她没察觉枕头变成了藏青色。阮奕菲很自责地说:“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枕头的时候,没有具体查清楚它的来历,我记得才见到的时候,是粉红色的,那是一种可爱的,无害的,令人愉快的颜色。”
林菀说:“那么说,这个枕头会变色?”
阮奕菲说:“司徒尚齐平时太忙了,我也没问他,他也没注意到自己用的枕头怎么换了,所以我们都没有发现这事情。”
林菀问:“藏青色的颜色很诡异,你看,它就像是附上了一层怨恨,洗不掉,逃不掉,阴森地压在人的心坎上。”
阮奕菲皱着眉头,说:“也许,是因为司徒尚齐在用,所以它变色了,汪馨的怨恨集聚在上面,在她年轻的生命里,没有开出鲜艳的花,却长出了诡谲的蘑菇,玉石俱焚。”
色调的相改变预示着枕头的吉凶,她让佣人封存了那个给司徒尚齐带来精神恶疾的枕头。
往事如同针刺扎在心底,拔不出来,无可转移与熔化,唯有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淡去那份隐痛。那份隐痛不可以被点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引发剧烈的痛楚,痛不欲生。当生活再次回到正轨,司徒尚齐依然用于妻子阮奕菲,也没有失去林菀的关怀,只是她林菀的那份情感已经变为过去式,是一种余温,温暖着自己。
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厅里,林菀搅动着面前的冰咖。
林菀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司徒尚齐,说:“尚齐,我找到自己的归属了,你会为我高兴吗?”
司徒尚齐突然站了起来,正好打翻了服务生端来的咖啡杯,咖啡撒了一地,沾到了他的裤子上,他顾不上去擦,却用手去抹去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艰难地说:“小菀,他是谁?”
林菀也站起来,抽了几张桌上的餐巾纸,蹲下来亲自帮司徒擦裤子上的咖啡,低着头对他说:“我和他一起来你家,他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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