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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4 第四章 (第1/3页)

    她这话说的笃定,叫杨嬷嬷也心生纳罕。

    裴氏这般说心里也跟明镜似的,那丫头是个重情的,又没见过世面,再好糊弄不过了。

    正想着,寿和堂的门开了。

    殷老夫人与先国公爷伉俪情深,年少时也是位巾帼,现下老了,身子的各处毛病,但好在精神不错。

    “母亲,小心烫。”裴氏尽心的端着药膳伺候。

    府内三房均是老夫人所出,三房的女眷明面上关系都不错,只不过这世子还未请封,暗地里也是风波不平。

    “你日日都来侍奉,有心了,迟哥儿既然寻回来了,你便不必日日来,多往着他那边去。”殷老夫人的脸色虽仍旧肃板,但语气却温和不少。

    裴氏顺势哀叹:“宗迟可怜,盼望老天开眼,只是他这么年轻,太医说他已然不能诞育子嗣了。”

    老夫人闻言眉眼也浮上了悲色。

    裴氏小心翼翼道:“母亲,自古有高门一子兼祧两房血脉之举,宗彦尚未婚配,若是叫他日后能可怜可怜冯氏,留下个血脉,记在宗迟名下,往后岁月漫漫,她也有个盼头。”

    殷老夫人陡然变了脸色,裴氏心里一咯噔。

    她赶紧表态:“此事绝不放到明面上,更不会影响宗彦的婚配,对外就说是宗迟的遗腹子,宗彦成婚后长公主肯定会替他另择府宅,立凌霄侯的门庭,二人也绝不会有任何交集。”

    “至于冯氏,她对宗迟情深不寿,更不可能对宗彦有任何异心,求母亲可怜宗迟。”

    殷老夫人闻言脸色迟疑,手心手背都是肉,宗迟受苦,她有愧疚,若非当年老国公的旧敌寻来,裴氏与其子也不会骨肉分离多年。

    偏生她没有怨言,任劳任怨伺候自己。

    “别哭了,此事我应了就是。”殷老夫人沉沉叹气,“届时我亲去与宗彦说。”

    裴氏心里一喜:“多谢母亲。”

    ……

    倚寒与崔衡之所住的院子临近裴氏与宁国公的云香居,名曰兰苑,正值秋日,院中秋风瑟瑟。

    廊檐下木制的地板可以光脚踩在上面,比在庐州的草庐大了不知道多少。

    倚寒燃上安神缓解疼痛的药香,打开卷布,里面全是细长的针。

    她冷玉般的手抽出针来,干脆利落地扎在了阳陵泉、悬钟、环跳、太冲穴。

    “疼吗?”她仰头关怀的问。

    崔衡之凝着她认真的眉眼,心中满是酸涩,惨白的唇角却扬起:“不疼。”

    实际上痛极了,他没有与她说,那蚀骨的痛意又扩散了,痛的他半夜发抖,但他怕妗妗哭,便装作一点都不痛的样子。

    倚寒看着他萎缩的腿,头一回后悔在家中时祖父叫她看书没有好好看。

    “对了,爹来信说很快就进京了。”倚寒蹲坐在他身边歪着头说。

    倚寒口中的爹是崔衡之的养父,崔长富,是一个矮小但热心肠的老头,当年就是他上山采药时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崔衡之,把他捡了回去,养了这么多年。

    他们二人此行来临安坐得是公府的马车,崔长富说还要给最后一批乡亲制药,制药后便来临安寻他们。

    倚寒的医术也算是他与崔衡之一起教的。

    “嗯。”崔衡之疼得没力气了,但也只是温和的说,“矜矜,我先睡会儿。”

    “好,你睡吧。”倚寒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扶着他躺下。

    崔衡之睡了,倚寒没了事干,呆呆地坐在廊檐下看着秋风卷树叶。

    忽然,泪珠顺着脸颊一滴滴砸落,无端的悲怆盈满心头。

    这样相依为命的日子,她才过了三年。

    她还想要与他一辈子,如同那梁上燕,岁岁常相见,生两个孩子,一家人永远不分开。

    倚寒擦干了泪,她不会放弃。

    午时,裴氏过来看崔衡之了,母子二人在屋内说话。

    “你祖母已经套了马车去冯家走动了,别灰心,会有法子的。”裴氏安慰他们夫妇。

    崔衡之倚靠在床榻上,没什么反应,他自己的身子他知道,油尽灯枯之相,神医也难回天力,充其量续命些时日。

    裴氏在兰苑中待了两个时辰,又喂吃药,又问崔衡之小时候的事,大约是有意叫崔衡之开心,后面还叫杨嬷嬷把小女儿领了过来。

    “这是你妹妹,叫绾玉,刚十岁。”宁绾玉是裴氏与宁国公的老来女,娇纵的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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