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第2/3页)
淡道。
“无妨无妨,我倒是要问你,既成婚,为何三年都未曾诞育子嗣,你身子如何?不若我叫你倚夏给你看看,她擅妇人内症,为你调理调理身子。”
倚寒一脸失望:“我夫君病重,救命为先。”
“病秧子?又不是你的责任,你这孩子又拎不清了,不若早早与他和离另觅佳婿,女子的好年华就这么几年,你不通岐黄,无法像你堂姐们一样,还是要早早为自己打算。”
倚寒死死地攥紧手心,即使已经习惯她这样,倚寒还是觉得窝火的很。
她若是手中有针,必定扎了她的哑穴,叫她闭嘴。
但自己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要见祖父,要救夫君。
“家中还有事,我先走了,母亲自便,若是二叔同意了,派人来寻我就是了。”
她起身匆匆道,说完便走了。
“唉……怎的还是一副没规矩的样子。”梅虞气的心口疼。
倚寒板着脸回了公府。
“倚寒。”一道柔和的声音唤住了她。
倚寒转头发现是三房的姚夫人,这位姚夫人几次见她都很寡言,裴氏端庄,崔氏强势,这位三夫人倒是没什么脾气。
“三叔母。”她规矩见礼。
“你现在可有空?我有一事想麻烦你。”
倚寒笑了笑:“三叔母但说无妨。”
“听闻母亲的腿疼痛不已,你给扎了两针就治好了,能不能也给青玉治一治。”
姚夫人说起来还有些难言:“这孩子一到癸水之日就腹痛不已,药也吃了,什么法子也试过了,就是痛,上吐下泻,瞧着我心疼。”
“这好说,我随叔母去看一看罢。”
“唉好。”
倚寒便随姚夫人去了她清月居。
给宁青玉诊脉后又看了看她的方子:“这次我先给她针灸止疼,药先别吃了,我回去做一些枣丸,一日两次,日日吃,下次再瞧瞧。”
是药三分毒,姚夫人说宁秋玉已经吃了许久的药了,怪道脸色都有些蜡黄。
她回去取了针,又回来为宁青玉扎针止痛。
姚夫人看着折腾了一天一夜的女儿终于睡了过去,顿时松了口气。
“倚寒,谢谢你。”
倚寒收拾针:“叔母不必言谢,应该的。”
她告别姚夫人便去了厨房,问厨房要了一篮子新鲜的红枣,待至兰苑,便见熟悉的玄色身影坐在院中做木车。
木头已经削得差不多,零散摆了一地,旁边放着一张图纸,男人垂头时不时瞧一眼。
崔叔不见了人影,大概是觉得不自在躲回了屋。
“兄长。”倚寒进了院,盈盈福身。
她也没多说话,径直便进了屋,忽视了宁宗彦阴寒凛冽的视线。
崔衡之正探身去拿旁边的书,手却够不到,倚寒忙上前给他拿了过去。
他拿到书后鼓起了勇气:“矜矜,不如我们分开屋子睡罢。”
倚寒一愣,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一个大男人……如今残废,事事要假手于你,母亲说兰苑总是没伺候的也不行,唤一个小厮过来近身伺候,你去旁的屋子睡可好?”
倚寒听了,不悦瞬间消散,心酸漫了上来,忽然就掉了眼泪,崔衡之一慌,手足无措:“别哭别哭,矜矜,我错了,我、我不说了。”
她理解衡之的自尊心,不愿叫她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我不嫌弃你,莫不是你嫌弃我,笨手笨脚,碍你的眼?”倚寒先发制人。
崔衡之赶紧解释:“我怎会嫌弃你,你自幼娇生惯养,怎好做这种活计。”
他又哄了两句,倚寒才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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