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玉佩玄机藏祸根 (第1/3页)
林晚盯着桌上的黑色玉佩,指尖下意识收紧——博物馆的“定魂佩”失窃那天,她正在展厅整理文物,亲眼看见玉佩发出刺眼的白光,随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身处盛唐。眼前这枚玉佩的纹路,与记忆中的“定魂佩”分毫不差,连星图中心那粒歪斜的“北极星”都一模一样。“你怎么确定它能打开回去的通道?”林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伸手触碰玉佩,指尖刚碰到玉面,就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电流顺着指尖窜进四肢百骸,连忙缩回手,指尖已泛起一丝红痕。
苏婉从袖中掏出本泛黄的绢册,页面边缘已磨损不堪,上面用朱砂画着星图与符咒,字迹潦草却能辨认。“这是从古墓棺椁旁找到的,上面写着‘双星合璧,时空逆转’。”苏婉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我研究了一个月,发现启动玉佩需要两个条件:一是月圆之夜子时,二是‘同源之人’共同催动——我猜‘同源之人’就是咱们这种从同一时空穿越过来的人。后天就是十五月圆,咱们去城外的观星台试试,只要能回去,就能见到你的父母,完成咱们未做完的考古报告!”
“父母”二字像重锤砸在林晚心上,她想起穿越前母亲在医院病床前拉着她的手,反复叮嘱“注意身体”;想起父亲送她去博物馆时,鬓边新添的几缕白发。可下一秒,沈砚守在铺内的身影、王婆递来山药糕的笑容、阿瑶捧着木雕的模样,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这些在盛唐的羁绊,早已像藤蔓般缠绕在她心头,割舍谈何容易。“启动它有危险吗?”林晚追问,她注意到苏婉的袖口沾着血迹,脸色也比下午见面时苍白了许多,“你是不是已经试过了?”
苏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拢了拢袖口,避开林晚的目光:“单独试过一次,上个月月圆夜在古墓里试的,当时吐了血,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发现玉佩上的一道纹路变亮了。应该是能量不够,两个人一起催动,风险肯定会降低。”她上前抓住林晚的手,掌心满是冷汗,“林晚,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在这边有了新生活,可现代有我们的根啊!你难道不想知道父母现在怎么样了吗?不想看看咱们一起发掘的那批文物最终的研究成果吗?”
林晚刚要开口,就听见雅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掌柜的求饶声:“官爷饶命!我们是正经生意,从没藏过可疑之人啊!”苏婉脸色骤变,连忙将玉佩和绢册塞进林晚怀里,推着她往雅间后侧的小门走:“是京兆府的人!我挖古墓的事可能被举报了,你先从后门走,后天戌时在观星台山脚的破庙汇合!记住,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沈砚,他是唐代人,要是知道你能穿越,定会把你当妖孽!”
林晚刚推开门,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沈砚不知何时竟跟了过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寒气。“跟我走。”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林晚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两人顺着狭窄的后巷快步前行,身后传来雅间门被踹开的声响,夹杂着苏婉的惊呼声。“你怎么会来?”林晚气喘吁吁地问,怀里的玉佩硌得胸口发疼。“你走后我不放心,就跟了过来。”沈砚拉着她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巷子尽头连着西市的货场,“刚才在茶馆门口看到李府的丫鬟被官差抓了,说李府夫人私挖古墓,盗取隋代文物。我已经让巡铺的张头拖延些时间,给咱们争取了脱身的机会。”
回到“晚砚堂”时,天已近亥时。王婆和阿力都已睡熟,铺子里只留着一盏小灯笼,映得货架上的瓷罐忽明忽暗。沈砚给林晚倒了杯温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那位李府夫人,真是你故乡的故人?她找你到底做什么?”林晚犹豫片刻,从怀中掏出玉佩和绢册,放在桌上:“她是我穿越前的同事,这玉佩据说是穿越回去的关键。”
沈砚拿起玉佩仔细端详,指尖拂过上面的星图纹路,神色渐渐凝重:“这是隋代的‘星象佩’,据《隋书·礼仪志》记载,这种玉佩是皇室观测星象用的,传闻能通天地之气,但也有记载说‘佩之者易遭天谴’。我祖父曾在太医院当值,见过一本前朝医案,上面写着有人因佩戴此佩暴毙,死状凄惨,七窍流血,浑身皮肤溃烂。”他将玉佩放回桌上,推到林晚面前,“这东西邪性得很,不能留。”
林晚心头一沉,想起刚才触碰玉佩时的刺痛和苏婉袖口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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