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谁在敲更鼓 (第2/2页)
（3）更楼密账
谢知节借验尸之便进入更楼地窖，发现一本隐写账册：每月初七，有“修器匠”入内更换锣槌，报酬由礼部专项列支。他拓下印章印文，竟是裴明远私印。更骇人的是，近半年更换记录与“百姓名嘴”选拔名单高度重合——凡被淘汰者，皆在其后三日内出现精神异常。
（4）反向校频
苏清商命柳扶风放出假消息：新一批“采风使”将于子夜三更统一测试“心灵抗扰力”。她令人在各坊高塔架设仿制铜锣，内置拾音瓮。当真正的“校频信号”再次响起时，三十个监听点同步捕捉到声源方位——先农坛地库东南角。
（5）夜袭地库
萧厉珩率黑羽楼精锐突袭，未遇抵抗。地库空荡，唯余七具木偶悬挂梁上，每具喉间系一铜铃，铃舌刻着被淘汰说书人的名字。中央石台上摆着一台古怪装置：以水力驱动的“自动敲铃机”，齿轮上缠绕着染血的麻绳——正是当年捆缚孩童所用。机器仍在运转，发出规律“咚、咚、咚”，如心跳，如倒计时。
（6）谁在听？
陆砚舟抚过铃身，忽然侧耳：“这频率……不是为了控制活人。”他低声道，“是在回应什么。”就在此时，远在城南的白璃猛然抬头，怀中古琴无故自鸣。而在北境雪原，盲女弟子睁开双眼，轻唱一句无人听懂的歌词。苏清商站在观政阁顶，望着地库方向升起的一缕黑烟，喃喃道：“他们不是想重新点燃圣火……他们是想，叫醒某个沉睡的东西。”风过檐角，更鼓忽停，万籁俱寂。